要不是鐘奇現在跟他住在一起,李天哲絕對把之前的事情當做是自己臆想出來的,比起戀人,他倆更像是…….房客合租的關系,一想到這,李天哲就有點問蒼天無語凝噎,誰談戀愛能談到他倆這種份上的?
一個比一個能死憋。
“恩?”李天哲疑惑道。
“你剛剛喝了點酒,說有點難受就先進來了,現在好點了嗎?”鐘奇笑笑,摸摸他的頭,“本來你年紀還小不該喝那些酒的,不過我們今日大婚,就許你一回。”
“我沒事,現在好多了。”李天哲配合地說道。
這個鐘奇和外面的鐘奇看起來倒是沒什麼兩樣,也不知道這個夢境什麼時候會結束,還是說需要他找到什麼契機才可以出去?
“如釋,我比你年長幾歲,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從小你就喜歡跟著我跑來跑去,現在嫁於可還高興?”鐘奇說,
李天哲聽著這話有點變扭,那個嫁字抓住了他的第一注意力,然後他注意到鐘奇說的是他們從小生活在一起,然後他就自動忽略那個嫁字了,他剛經歷過柳如釋的一生,這個夢應該不是他的。
我們都知道,做夢的時候,自己一般會忘記自己是誰,陷入夢裡的角色中去,而現在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記得之前的事 ,記得他快掛掉的時候,鐘奇來了。
死去的人應該只是一團靈體的狀態,意識會模糊掉,他現在清醒得能磕好幾本書,應該不至於是自己死了,這麼想想,那就很可能是鐘奇的夢了。
鐘奇作為一個神明按理說,怎麼會輕易陷入這種夢魘中?他陷入這種夢魘中,應該是因為內心深處的執唸吧。
神明和人本質上很像,女媧造人之時,便是按著神的外貌、習性來造的,早間的人類像黃帝、炎帝、顓頊等,有不少跨入神脈,被供奉為神明的,人世間也有,一念成神,一念成魔的說法,可見人是與神最接近的生靈了。
這樣看來就很可能是鐘奇的夢了,既然是鐘奇的夢,李天哲覺得那還挺好,能多瞭解一下鐘奇。
“我當然高興了。”李天哲說。
鐘奇牽著他的手,讓他坐在床邊,自己去倒了兩杯酒來,把酒遞給柳如釋,鐘奇含情脈脈地說:“如釋,如今我們成了婚,便要一生一世在一起,我也會一生一世地對你好的。”
說實話,鐘奇叫他如釋,他有些別扭,不過如釋也是他,只是一下子有點轉換不過來。
“恩,我們會一生一世在一起。”李天哲看著他說。
在搖曳的燭光後面的牆上,投下兩隻手臂交纏在一起的影子,他們各自喝下了手中的那杯酒。
刪
鐘奇吻上李天哲的時候,李天哲覺得暈乎乎的,唇齒間帶著酒氣的濕漉漉的糾纏,甜蜜得像是甘露一般。
這是夢,還是一個很美好的夢,李天哲不由自主地手環上鐘奇的脖頸,主動地回應著。
手也開始亂摸著,鐘奇的氣息變得粗重起來,這個吻變得越來越有侵略性,直到鐘奇扒開了李天哲的衣服......
......
“如釋…..恩哼……如釋,我愛你…”李天哲幾乎是被做暈過去的,他最後聽到鐘奇這句話,心底泛了些醋味上來,隨即又散了,柳如釋也是他,他總不能吃自己的醋。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李天哲是自己一個人在床上的,費了好大勁坐起來,發現外面天已經大明,他這一覺睡得,竟然睡到現在了,屋子裡還是紅色,床上昨天被扔的亂七八糟的喜服也不在了,旁邊放了套素色的衣裳,李天哲沒穿衣服直接下床了,反正他之前在家也是這種不想穿衣服就裸奔的狀態。
他剛下了床,腿有點軟,扒著床沿站了起來,適應了一會兒,站在木桌邊喝了杯水,這時候鐘奇就從門外端著一些飯菜進來了,看著光著的李天哲愣了一會兒。
李天哲:“…”大哥,我不是故意裸奔的,聽我解釋……
鐘奇放下飯菜,到床邊拿起衣服,披到李天哲身上,說:“起來怎麼不穿衣服?”
“就是想喝點水。”李天哲說。
鐘奇牽著他到床上,把他放床上說:“再休息會兒吧,餓嗎”
李天哲表面鎮定實際上心裡慌成傻逼得“恩”了一聲,演技十級優秀。
鐘奇端過飯菜,放在木床旁邊的小桌上,一碗白粥,兩碟小菜,清湯寡水的很適合他現在吃,一口吃了送過來的白粥,李天哲對自己現在吃喝不愁,還有人照顧的情況很是滿意。
他一口一口嚼著嘴裡的事物,一眼不眨地看著鐘奇問:“鐘奇,你今年多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
車、放不出來。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