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顧艾艾在心裡說了出來。
聞言，楚千華似乎怔忪了一下。
低下眉，他的下巴就頂在了她的腦袋上，那柔軟的觸感，還有她發絲的清香，讓他的心神不由得一蕩。
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多加思索，他的話就脫口而出：“其實沒什麼可說的。”
話落，他再次愣住了。對於自己可以如此心平氣和的和顧艾艾提起多多，他的反應有些吃驚。
一直以來，別說提起多多了，多多剛離開赤炎國的時候，他連想都不敢想她，更別說在別人面前提起多多了。
好像為數不多的幾次，都是因為顧艾艾這個女人，他才想起多多。
讓他更加驚訝的是，好像隨著他每一次的想起，那曾經讓他無法忽視的疼痛，在慢慢地變淡。
就好像現在，雖然還是有些疼，可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已經無傷大雅。
他眼神複雜的看著顧艾艾的頭頂，是……因為她嗎？
他迷茫了，疑惑了……
甚至是……膽怯了。
曾經他以為的撕心裂肺在此時變的無傷大雅。
這看起來是一個多大的笑話！
這一刻，他選擇了逃避，選擇了自欺欺人。
他沒有辦法接受，曾經他認為的痛徹心扉會這麼快就變得不值一提。
或許可以說，他接受不了的只是他對感情的態度。
其實站在他的角度想，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逃避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畢竟一開始他就認為，這輩子，他不會再對別人動心。
只能怪他自己，給了自己一個錯覺。
要是讓他猛然間推翻自己之前的定義，也著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