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楚千華心裡的想法和糾結，顧艾艾不知道。
只是聽到他的那一句“沒什麼可說的”而有點鬱悶。
她癟了癟嘴，小聲的嘀咕道：“那就說沒什麼可說的唄。”
這句話，只是她在表達自己的不滿，自言自語的，並沒有打算讓楚千華聽到。
她雖然好奇，雖然有一點酸溜溜的感覺，還雖然可能有指甲蓋那麼大一點的不舒服，可她也沒有打算對著楚千華刨根問底。
畢竟每個人的內心都有不想讓別人觸碰到的傷，這是對別人起碼的尊重。
雖然她真的很想在他的傷口上撒一把鹽。
讓他痛上加痛。
一句話來說，你讓我不好過，那你也別想過得好。
嘖……看來她還是太善良了。
居然沒把那句經典的話貫徹到底。
哎呦，看來，老天爺得給她頒一個最佳好人獎。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她聽到楚千華嘆了口氣，然後他清冷的聲音在她耳邊徐徐響起。
“是真的沒什麼可說的。”
他好像不擅長解釋這件事，因此解釋的十分吃力。
“唉……”他再次嘆了口氣，最終以玩笑的方式說到，“你不是說了嗎，皇甫流觴比朕好，就連他的名字也比朕的名字好聽。”
他頓了一下，繼續道：“所以，多多選擇了他是對的。”
他的語氣似嘲似諷，還夾雜了一絲玩味的意味。
顧艾艾覺得自己真的不正常了。
這要是換做以往，她聽到楚千華這樣說，肯定會忍不住嘲笑他。
然後諷刺的對他說，呦，看不出來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可是現在，她居然嘲笑不起來了。
除了有點心酸，她還有些心疼他。
她覺得自己魔怔了。
明明她不想搞的那麼煽情，那麼肉麻兮兮的，可她還是沒有控制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