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閉嘴。”樓月白轉過身,一腳朝將地上的壇子朝秦素踢了過來,十七揚手,將那東西揮了出去、。
秦素摸了摸十七的胳膊,見無礙,這才笑道:“這叫惱羞成怒?”
“姑娘,你就別激怒他了,你快將那東西同我們說說吧。”老徐掌櫃見樓月白抓不住重點,心裡著急的很。
“進來說。”樓月白眼白上翻,嘴角忽的挑起詭異的笑。
“你們倆不準進來,我要同這個女人親自談一談。”樓月白警告的看了十七和老徐一眼。
“主子?”十七徵詢秦素的意見。
“放心吧。”秦素跟著樓月白走了進去。
剛進門,一股股血腥味就撲鼻而來,偌大的房間內,處處是動物的屍體,雪白的牆上也盡是斑斑點點的血跡,看起來血腥無比。
樓月白從進門的時候就一直期待著聽到秦素的叫喊,可是秦素不僅沒有被嚇到,而且還悠悠的踱著步子,邊走邊指著一個個屍體道:“這個解剖的很失敗,雖說皮肉分離,但完全沒有按照兔子的生理結構來。還有這只雞,肋骨這裡有些失敗。”
“你不怕?”樓月白第一次正視一個女人。
秦素轉身,指著樓月白身上的血跡笑道:“我最好的就是刀工,如果拿你的屍體來做實驗,我想,我大概可以將你切成四千五百塊,保證處處完美。”
樓月白聽了這話眉頭皺了起來。
“我今天來是想問一下,這塊黑玉以及他的主人,跟來福客棧有什麼關系。”秦素不想再廢話,直接將那黑石頭給拿了出來。
樓月白坐在一邊,目光還瞪著桌子上的雞,有點不耐煩的道:“那石頭是老大的信物。”
“沒有了?”秦素有些咋舌,怎麼沒有下文了?難道他不關心那髒大叔的生死。
“死都死了,還有什麼?”樓月白拿起手頭的刀子又開始動手切雞肉。
秦素不解:“誰死了?”
“老大啊,”樓月白皺眉,好似又遇到了困難。
“怎麼可能?”秦素搖頭:“最近京兆尹並未處決任何人。”
“秘密處決的。”說到這裡,樓月白終於轉過身:“你手裡握著接班人的黑玉,我很高興的告訴你:恭喜你,成為新一任土匪頭子,如果,你能活下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