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你們當家的談一談。”秦素很是平易近人的跟掌櫃道。
掌櫃一聽這話,那小八撇鬍子一翹,瞪大眼睛,有些不甘的問道:“我是這裡的掌櫃,就是這裡的當家的。”
“既然您沒有誠意,那我先走了。”秦素轉身就走。
那掌櫃見秦素走,立馬急了,他吹著小鬍子急切的喊道:“慢著。”
“掌櫃可想好了?”秦素目光澄澈,反而看的掌櫃有些不自在。他嘆了口氣,朝秦素招了招手,眼神很是麻利的探看了一下四周的情況,這才問道:“你先告訴我這東西你從何處得到的?”
“是有人交託於我。”秦素如實回答。
“真的?”那掌櫃聽了這句話,驚訝的又往前湊了湊,眼神中驚訝於驚喜交雜。
“我沒有理由說假話。”秦素的語氣依舊堅定。
那掌櫃想了一會兒,親自帶著秦素從廚房裡面轉到了後院,十七跟在秦素身後,一直警惕的打量著這裡。
“很巧,今天二爺正好在這裡。”掌櫃朝十七打量可一眼,這才將兩人帶到了一個房間面前。
“你不是想耍什麼花樣,將我們抓起來吧?”十七把秦素擋在身後,雙眼緊緊的盯著掌櫃的那撮小鬍子。
掌櫃非常迅速的擺了擺手,朝兩人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秦素和十七對視了一眼,兩人還未明白發生了什麼,面前的門被人從裡面一腳踹了開來。
“女人?”一道白光閃過,秦素就聽見兩個帶著濃濃不滿情緒的字。
“二爺,這個人手裡有黑玉。”在裡面的人出來的時候,掌櫃整個人都收斂了起來,那種伏低的感覺就像他天生就該如此。
也就是在這時,秦素才得以打量面前這個跟風一樣走出來的人,只是,這一打量,秦素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這人一身白衣,只不過那白衣上紅色點點,好像血液噴濺造成的一樣,頭發利利索索的用一隻白玉冠簪住,一張過分白皙的臉龐,像是被上天精心描繪的畫皮一般,濃眉大眼,原本該是張娃娃臉,卻被他眼裡的戾氣給薰染的極其詭異,他一眼掃過來,秦素很容易就能感覺到他眸子裡對自己的厭惡。
“雙耳有耳洞,胸雖小卻不能說沒有,應該是被繃帶綁住了,雙手白皙,十指修長纖細,是個女人,哦不,兩個女人。”樓月白的步子超乎秦素的想象,眨眼間就到了秦素的面前,隨之而響起的是嘭的一聲,秦素轉頭看過去,只見剛剛要上來保護的十七被男人一掌打了出去。
“十七?”秦素擔心十七會不會被打出什麼問題。
“我說話的時候,希望你看著我的眼睛。”樓月白伸出手一把鉗住了秦素的下巴,將她的臉賺了過來。
秦素一歪頭,可樓月白的力道更大了。秦素剛要揮手拍掉那手,令在場人都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樓月白的手忽的放開了秦素,卻順著秦素的脖頸往下,伸手就將秦素包住脖子的領口,一瞬間的功夫,只聽撕拉一聲,那外袍的領口就被撕開一角。
“喏?沒有喉結,果然是女的。”樓月白放開擒住秦素的手,嘖嘖了兩聲,完全無視秦素皺起的雙眉,拍拍手就要往回走。
“這位姑娘,二爺天生不喜女人。”掌櫃忌諱著秦素手裡的黑玉,於是在樓月白做出那樣的動作之後,跟在她身後解釋道。
秦素摸了摸外袍上被撕開的那個釦子,她整了整領口,瞄了已經停住的樓月白一眼,聲音中透著冷意:“他不喜女人並非因為天生,有可能在他成長過程中受到過女人的虐待,也或許是因為受過母親的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