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蘭大吃一驚還不等說話明亦塵已經說道:“師叔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呢?”
輕鳶也是說道:“是啊,師伯,此事可不能開玩笑啊,不如等我師父回來,如何?”
陶成玉輕哼了一聲:“我是玄清宮的執法長老,莫非還沒有資格審問一個剛剛入門的小輩嗎?更何況我也只是問幾句話,如果她本身沒有問題的話稍後自會送她回來。你們休要多言了。”
說著便是吩咐身後的弟子將愣在哪裡的安月蘭架了起來。
明亦塵臉色也有點不太好看:“師叔且慢,您非要在此時帶她走麼。我剛才聽師妹講,厲桓池上山了。”
陶成玉看了明亦塵一眼:“以厲桓池的手段,他若是真的上山了,此刻又怎會不出現。亦塵,我知道你們經常一起出去歷練修行。但有時候對付敵人,特別是隱藏在我們內部的敵人是不能夠講感情的。”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亦塵,我是玄清宮的執法長老,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好嗎?”
他這麼說明亦塵倒是不好再多說什麼了。他雖然有一個代理掌門的身份也不能不給這位一向以公正嚴明著稱的陶師叔一個面子。只好給安月蘭丟去一個放心的眼神。沉聲說道:“師叔,不管您查到了什麼。請等謝師叔回來再作決斷,好嗎?安月蘭終究是謝師叔門下弟子”他心中已經隱隱的感覺到了一絲不安,害怕自己的分量不夠便加上了謝秋溯。
陶成玉卻是未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揮一揮手,一行人帶著安月蘭離開了這裡。由始至終他都沒有跟安月蘭說上一句話。
明亦塵看著陶成玉離開了轉頭對著輕鳶說道:“輕鳶師妹,馬上去找謝師叔回來,遲則生變。”
輕鳶嘆了口氣說道:“我剛才就已經透過弟子佩聯系他了,可是沒有回應,這個老頭,關鍵時刻失蹤了。”
明亦塵想了想說道:“這樣,師妹你去找師叔。這裡就交給我。”
輕鳶點點頭,知道此刻時間緊急也不多說立刻登上雲頭下了山。
明亦塵思索片刻決定還是先去跟著看看。卻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眼中射出淩厲的鋒芒。身子一振,人已經踏上雲頭向著陶成玉追了過去。
過了片刻,這片原本安靜的空間一陣扭曲,劈啪作響中有一隻手撕開了裂縫從不知名的異空間探出來身體。不是厲桓池又有何人。
他的臉色有些許蒼白,映的身上的一襲黑袍煞氣湧動直如有了自己的生命般。
“倒是有趣,嘿嘿。”黑色的身影再次閃爍,又隠進了黑暗的深淵之中。
安月蘭到現在也還是一臉的蒙,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從一個無人關注的小小弟子變成了勾結魔族的嫌疑人。看著押送自己的師兄一臉的嚴肅和陶成玉那張深不可測的臉,她的心中還是有著小小緊張。
自己當然不會是什麼奸細,希望他們趕快查明白吧。不要讓師兄師父他們擔心。
一行人進了巍峨的大殿,裡面居然早已經有數百弟子在等候著。這些人分列兩排,全都注視著安月蘭這邊,面無表情。
安月蘭忍不住激靈靈打了個哆嗦。這裡有種威嚴肅殺的氣氛然人很不舒服。
陶成玉慢慢的渡上了殿前的主座。安月蘭被帶到了他的面前,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種沉重的氣息:“安月蘭,經人告發,你與魔族有所勾結,是也不是?”
安月蘭緩緩搖頭:“師伯明鑒,我與魔族並無半點關系,倒是幾次差點命喪魔族之手,這點大師兄和師父可以為我作證。您說我勾結魔族,那麼敢問師伯可有證據,又是何人告發於我。”平白被人誣陷她心中也有幾分怒氣。
陶成玉點點頭:“若是無人於你對質,料你不會承認。素心何在?”
“師父,我在。”隨即從一扇小門裡閃出阮素心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