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魏麒的錯,讓兄弟們擔心了,魏麒自罰一杯。“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甘魏麒才發現不是酒是茶,笑道,“看來這酒得欠著,改日再補回來了。”
成成成,就留著下次再喝。”想起還要個把月才能喝酒,王大虎就嘆氣地很,”這酒也不能喝,肉也不能吃的,人生這日子還有什麼盼頭。”就是他想偷偷地買兩斤肉回去家裡頭關起門來躲著吃,這城裡的賣肉的販子們都不敢出來賣豬肉,酒樓飯肆裡都沒有見肉。
皇帝下了令說要禁酒禁肉三月,這喝酒吃肉被抓了可是抗旨的大罪,就更別說這殺豬去賣的販子,酒樓飯肆也沒那麼大膽幹這事,方掌櫃站在那裡,手中拔弄著算盤,耳朵裡是聽到那幾人的話,嘴角動了動,扯出了點笑很快地就消失了,恢複了一臉認真打著算珠的模樣。
兄弟幾個夜裡在這樓裡聚在一起吃了一頓飯,小聲地說著如今朝中的事還有他們日後的打算王大虎的意思是他想辭官回去曹家村,自然是帶著柳白書一起回去的。曹剛沒說什麼,但是他肯定也是想回去曹家村,家裡還有他的媳婦兒和孩子。
甘魏麟是看他阿哥的意思,他阿哥在哪裡他就去哪裡。
不過如今朝中的諸事未定,他們現在就提出走不見得陛下就會放他們一起走了鎮門關從茲奴的手中奪回來了,那裡還要人去守著,他們這些人對鎮門關外最是熟悉,對茲奴的習性也是瞭解,陛下肯定是想讓他們去鎮守鎮門關。這一次茲奴被打地想來百年內都不能翻身,只是不必擔心茲奴再來騷擾他們大鳳。
若是換在從前讓他們去守鎮門關他們肯定都沒有意見,只是如他們的心中都有了更向往去的地方,那裡並不是鎮門關。
外面的夜深了,這一頓飯也吃地差不多了,話也到了這裡,他們也要回去了。
那改日再一起喝酒。”
“好落後了一步的柳白書站在甘魏麒的身邊,留下了一句“向南讓我若是見了你給你帶一句話來,有人在南陽等你。”這個“他”並不是指曹向南,至於是指誰,柳白書的心裡微微地點猜測。
甘魏麒聽了,腳下一頓,只說道,“我知道了,謝謝你。
不客氣。
走在前頭的王大虎停下了腳步,等著落後的人走上前來。
朝中百廢待興,這一年的幹旱北匕地顆粒無收,餓死了無數的人。茲奴入關佔去的幾座城池後雖是被收了回來,許多事情都還上尚要處理和安排。南邊一場水災後又是來了一場瘟疫,這場瘟疫才是滅頂之災,雖是後來瘟疫控制了,為此都死了許多的人。
故裡是大鳳的糧倉,一場水災毀去了萬頃良田,南邊的收成也是所剩無幾。
從入了宮的那一日起,如今成了新帝的帝王都沒有什麼入睡過,每日一合上眼,起來等著他的就是無數的事物要處理。從他登基後,他每日處理的都是朝中之事,百姓之事,想做的無非是盡量地讓百姓在這一場寒冬裡能死的更少一些。
如今百廢待興,國庫空虛,根本就拿不出銀子來。
“陛下,夜深了,不如去睡會兒吧。”伺候的宮奴是當初翼王府裡的人,是真心地關心他們陛下的身體,眼見著他們陛下日日夜夜地操勞,連一個閤眼的時候了。
“什麼時候了?”從案桌上抬起頭來,身穿著金色龍袍的帝王問道。
宮奴說了一個時辰。
時辰是不早了,皇帝放下了手上的朱筆,一旁的宮奴忙地就上前去伺候著。走出了禦書房皇帝才是看到了原來外頭下雪了,仰頭望著天上落下的雪。
跟著的宮奴忙地就打著傘,擔心雪落在了他們陛下的身上。
“陛下,夜裡外頭寒。”見了人站在這裡,老宮奴提醒了一聲。
抬起腳步,皇帝往他的寢宮回去,後面是跟著的宮奴,侍衛跟在他們陛下的身後。
宮裡的夜又深又靜,處處打著燈籠,映照得亮如白晝那般。
都出去吧,這裡頭不用人伺候了。”回了寢宮的帝王說道。
是。”宮裡的宮奴們低著頭一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