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情有可原,可以拿錢換命,沒錢免談。”蔔繪背過手去,走到藤椅邊坐了下去。
清純女話開口,慢悠悠的把事情的原委吐了出來。
她叫王安樂,本是遠處一個村子裡的,自幼就沒了爹孃,是被自己面貌醜陋,並且娶不上妻子的表叔養大的。
就這麼長到了該嫁人的年紀,她也等到了合適的人上門提親,說時間也就在一個半月前。
她本想著等以後成親之後,可以多幹點活孝敬孝敬表叔,但誰知道就在要過門的前一夜,竟然出了事。
夜色深,她剛吹了燈躺下,就聽見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村子臨近野山,偶爾有幾只動物下來也屬正常,她不在意的翻了一個身,繼續睡了去。
誰知道剛閉上眼,她就聽見了門開的聲音。
這下她算是知道了什麼叫害怕,坐起來張口就要喊表叔。
沒來得及喊完,一張大手就直接過去捂住了她的嘴。
“安樂,我是表叔。”表叔嘿嘿的一笑,從地上爬到了她的床上。
王安樂害怕的心砰砰亂跳,無意識的蹬了他一腳,翻身就要爬下地。
叔叔面色一沉,帶著怒氣的抓住她的腳腕:“我養了你十多年沒娶老婆,這眼看著你就要嫁人了,就不能讓我做一次新郎。”
眼淚忍不住的向下掉,王安樂帶著哭腔求饒:“表叔,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後會好好孝敬您的……”
表叔搖搖頭,大力氣的一拽,把她拽了回來,翻過她的身騎在了她的身上,氣息急亂的貼著她的臉,嗅著她身上的味道:“我不要你的孝敬,我想試試這女人的滋味。”
濃烈的汗味撲臉而來,王安樂哭喊著掙紮著,可是對於常年幹活的表叔根本就起不到一點的作用。
表叔粗魯的扯開她的衣裳,貼著她的白皙的面板,在她的身上四處的遊走。
王安樂沒有放棄掙紮,連咬再蹬,可都無濟於事。
隨著皮肉傳來撕裂的疼,她徹底的放棄了,神情呆滯的側過臉,咬著牙掉了眼淚。
第二天天亮,院裡就來了人,表叔慌慌張張的提了褲子,指著王安,要是讓人知道了,你這輩子就只能和我過了。”
王安話,躺在那靜靜的看著屋頂。
表叔啐了口唾沫,披上衣服出了門。
門外來的人不多,只有一個黝黑的婦人。
表叔一看她,急忙笑臉迎上去:“原來是親家來啦,快進來坐。”
婦人搖搖頭,不屑的剜了他一眼:“不必了,我就是來通知你,我們家要解了這門親,那些禮金你趕緊還給我。”
表叔臉不是顏色了,直起身看著她:“你這是怎麼回事,提了親又不娶,這不是毀我家安樂名聲。”
婦人抱著手冷笑一聲:“咱們兩家緊挨著,別以為我聽不出來昨天那聲是什麼意思,真當我們家好欺負,要一個你碰過的女人。”
這禮金沒了可是一大損失,表叔眼睛一轉,臉不紅不白的說:“這我可就要說說了,我昨天是喝多個帶回來一個酒女,和安樂一點關系也沒有。”
婦人上下打量他一眼,看見他臉上的還有身上抓著的指甲印,二話不說的繞開他就向屋裡沖。
人走的太急,表叔一晃神就沒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