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松先問了這樣一個問題,得到的是千葉犀利的目光,搖頭一笑後,他繼續說“師弟,你的人生真是太平淡了,作為一個男人怎能沒有女人呢?我告訴你,那種味道真是妙不可言,讓你欲仙欲死,讓你真有羽化成仙的感覺,那是修煉不可能獲得的感覺,你該嘗試一下,不然你的人生根本不算完整,當掌教又有什麼意義,父親,你該知道那種感覺,告訴千葉,那一次你是怎樣的舒服暢快……”
靜虛無法忍耐,怒吼一聲,指著千葉喊道“夠了,你這個畜生,你竟然敢這樣說話,你……”
見父親氣得要死,千松卻說“父親,你總是口不應心,口是心非,你若不喜歡女人,又怎會有我,男女情愛,人之大欲,佔有女人是男人的本性,既然是天性就該順其自然,你們要學我,盡情享用那些嬌柔美好的的身體,讓她們在身下婉轉承歡,放肆呻吟……”他說的興奮,眼中欲.火大熾,似乎眼前就有一個美豔女人在等待他的臨幸,此刻他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色.魔淫.棍!
靜虛也已瘋狂,他想不到千松竟然變態到了這種地步,他再次怒吼,喊道“夠了,你這個畜生,你太讓我失望了,你竟然如此厚顏無恥,將自己的惡行說的冠冕堂皇,你該死!”終於他說出了這三個字,你該死,你個孽子,你早該死!靜虛想親手殺了這個畜生色.魔淫.棍,可他心有餘力不足,不知為何,他無法行動,唯一能做的就是破口大罵,可這樣是殺不死千松的。
“嘖嘖嘖,父親何必呢?這麼大火氣對身體不好,對了,你需要發洩一下,壓抑了這麼久,是該找個女人為你消消火了,你看,兒子多懂你。”千松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這還不算完,他接著說“父親你喜歡什麼的女人?兒子為你物色,三個夠嗎?不夠的話,就再來三個,包您滿意。”
靜虛氣得連連吐血,渾身亂顫,披頭散髮,樣子是極其可怕也是極其慘淡,他指著千松,無力至極的說“孽子,你……你……哇……”話沒有說出來,吐出了一大口血。
千葉還能控制情緒,沒有發作,千松用欣賞的語氣說“師弟,你真是成熟很多了,或許你也是心動了,認同我的說法,想女人了,這就對了,你看看你自己,全真教掌教,天魂境修士,這樣的身份,這樣的修為,身邊就該有許多女人,為你服務,供你享樂,千葉,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你該醒悟了。”他居然用佛家用語勸誡千葉,而且聽起來還很誠懇。
千葉望著千松,這個人其實沒有任何變化,容貌身形語氣都是老樣子,和以前一樣,可皮囊之下的東西完全是無法形容的噁心,他怎麼變成了這樣?
千松清楚千葉的心思,笑著說“千葉我其實沒有改變,以前的我才是帶著面具,披著偽裝的我,到了塵世後,我才知道我該怎樣生活,我才知道是什麼隨意隨性,我喜歡女人就找女人,第一個女人我記得很清楚,她單純美麗,眼睛很大,身體各個部位都是非常美,該大的大該小的小,做起事來是非常的舒服,你懂嗎?舒服,你從未體會過的舒服,我很感激她,是她給了我新的人生,新的生活,可再好再美的女人玩的時間久了也會厭煩,唉,我很快離她而去,她還不願和我分開,沒辦法我只能偷偷走了,她就不懂是什麼好聚好散,竟然追到了我,無奈之下,我就殺了她,那時候,我才知道殺人的感覺竟然也是無比美妙,和男女之事有著一樣的誘惑。”
千葉又瞭解幾分,千松不僅是色.魔還是一個殺人狂,好色而且嗜血,自己與他相處了那麼久,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真是夠蠢的。
接著千松又說“有了第一次後,很快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女人對我的誘惑越來越強,其實我也很辛苦,苦中作樂,別有風味,千葉你真該嘗試一下。”
千葉冷冷的問“你殺了多少人?”
千松笑著搖頭,很無所謂的說“記不住了,很多個吧,每次出去後我就很難控制自己,本來我是不想殺人的,可不殺她們就會被她們纏住,女人難纏起來實在是非常討厭,殺了是最好最利落的辦法,一勞永逸。”
千葉目光凝聚,殺意濃濃,沉聲問“師父就是為此要處罰你?”
提起師父靜明,千松居然嘆息一聲,甚為無奈的說“是啊,其實只是因為一件事,當然也是女人。”說著他看看自己的父親,笑著說“一個名叫唐秀的女人。”
一聽唐秀,千葉心頭一動已有所悟,靜虛蒼老虛弱的身體明顯顫動了幾下,老眼裡流露出了自責愧疚之色,這個名字對他來說就是一根刺,深深紮在他的心裡,不敢拔出,也不敢觸碰,稍稍一動就會痛苦難當。
千松隨即說了自己和唐秀的故事,講的還是很精彩,很生動,那段感情還真是有些海枯石爛,此情不渝的味道,可千葉清楚唐秀的遭遇是萬分悲慘,這個女孩子是個值得同情,值得可憐,也是非常無辜的。
聽到千松說唐秀懷孕,千葉更是明白,不覺暗暗嘆息,又聽千松竟然想殺了唐秀還有自己的孩子,那股怒火瞬間升騰,幾乎都是無法控制。
靜虛又被氣得大口吐血,他喘著粗氣指著千松,罵道“畜生,禽獸不如的畜生,你居然還有臉說唐秀,你害了人家毀了她一生,你……哇……”他又吐了一口血,一口氣沒有上來,差點暈厥過去。
千松不管父親的死活,含笑對千葉說“女人蠢起來真是令人無語,唐秀非要纏上我,我能怎樣,只能來個乾淨利落了,只是沒想到她竟然是蜀中唐家弟子,這個賤人一直都沒有告訴我,光憑這點她就該死。但她的五行奪魂針威力絕倫,我幾乎被她殺死,但是我一求饒她就心軟了,女人就是如此,感情用事,她心軟我心硬,乘機我就傷了她,可惜啊!”嘆息一聲後,他接著說“可惜沒殺死她。”
靜虛真是快被氣死了,盯著自己生養出來的畜生,怨毒的眼神如果能殺人,千松已經死了一千次,可他沒有那個能力,只能看著聽著,還有不斷的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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