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啊,你就消停會兒吧,什麼矯情不矯情的,我公公就是不樂意,我做飯給他吃他也不樂意,總之就是我挨著他。你猜怎麼著,趙志文覺得他爸為學術而奉獻的精神應該繼續鼓舞,然後他舅也學了他爸那套。”
燕金梅在家裡被兩個工作狂逼得也彼此快軸轉起來,心裡頭還是十分懷念咋大羅村兒做公社小學裡一條鹹魚的時光的。
趙老先生不樂意看病,家裡頭也不樂意留人的訊息傳出去,就變了味道。
什麼,燕金梅這個農村媳婦兒只是貪圖享樂,不照顧公公,還成天在外頭晃悠的訊息就遍佈各地了。
尤其是幼兒園,就是一個口舌是非之地。
那些老師沒事兒就湊在一塊兒,嘟嘟囔囔地調侃燕金梅,把她從剛來幼兒園到現在訊息都拿出來調侃。
任誰還不知道,一個農村的小學老師竟然一越枝頭,嫁給了趙志文。
不生孩子也就罷了,居然還不照顧老人。
女人的嘴啊,就是最可怕的東西了。
“大嫂,我知道你跟她們的出發點不一樣,她們是損我,你是關心我,你放心,我好好兒的,問題都處在他爸身上。”
趙春芳仔細想了想,的確買這種事兒燕金梅的同事要承擔主要責任的,其實燕金梅處理問題也沒那麼體面啊。
這趙志文就不能好好兒哄哄燕金梅,然後自己作為一個兒子多伺候伺候他爸?
金梅咋說都是個女的,還能衣不解帶地去在醫院守著一晚上?這時候兒,趙志文不出現,還等著幹啥呢啊?
“大嫂,我就死不樂意那幾個幼兒園老師,不然我也樂意幹這個動作。
別的不說,阿福是看出小姑姑撒謊了,因為小姑姑說完這句話,摸了摸鼻子。
阿福:林錚跟我說過,說完謊的人才會說完話去摸鼻子啊。
趙春芳也沒別的意思,鐵定是跟那些個好事兒幼兒園來時不一樣了,她是希望金梅兩口子和和美美的,健康幸福的。
哪怕如今趙老先生的情況並不樂觀,小姑姑也不應該是去如今維護自己的機會啊。
“大嫂,你知道我今兒其實是去幹啥了?”
趙春芳搖了搖頭,她哪裡才得到呢,這北京城那麼多,就算是她和早志文藏到了學校裡的一個隨便房間,趙春芳這會兒可能都看不火來。
“我聽說了一個特別好的中醫,就是出診地點有點兒遠,我估計啊我公公鐵定不喜歡被喂藥之類的,索性我就顯出找找什麼別的療法。”
燕金梅今兒就是同趙志文一塊兒去了一個中醫那兒,想著給她公公找一找好的房子抓了先喝著啊。
總不能晚期就什麼都不治了啊。
趙春芳:這就是說合著,你跟趙志文和好了?
她心裡頭納悶兒,那金梅兩口子生氣啥呢啊?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工作狂的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