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江以湛走遠了,萬彩才問白如嫙:“姑娘就這樣?這麼一件小事,王爺定會原諒那狐貍精。”
白如嫙默了會後,道:“當然不夠。”
藍軒的房間裡,虞秋正趴在桌上看著眼前燭火,一張嘴翹得老高,她時不時看一眼門口,卻始終不見王爺回來,便覺得越發不高興。
正是她越想越悶時,終於看到他高大的身影踏進屋。
她轉過頭趴在胳膊上,不去看他。
他見她這氣呼呼的模樣,諷道:“怎麼?注意力終於在我身上,知道盼著我回來了?”在此之前,他可沒見到過她特地等他。
她不理他,她現在很生氣。
他暗嘆一口氣後,過去將她抱到自己腿上坐著,不顧她的掙紮,摟緊她蹭了蹭她的耳根,問道:“想我麼?”聲音溫溫柔柔的,挺好聽。
虞秋便開始委屈了,一委屈,她就越生氣,她推著他:“別抱我。”
他越是抱緊她:“我的妻子,我有權抱。”
虞秋聞言道:“你剛從白如嫙那裡過來吧?你抱她去啊!她住在王府這麼久,你不可能不知道她喜歡你吧?”
江以湛聞言,只挑了下眉。
她見他這態度,便更來氣,使勁掙紮起來:“放手放手,別抱我!”
本就是小牛犢一樣的人,最近被養一養,她的力氣越發大,她如此掙紮著,他控制起來也挺麻煩,便喝道:“別鬧!”
被他一兇,她幾乎紅了眼,她問他:“是不是白如嫙也說是我推了她?”
江以湛應了聲:“嗯!”
虞秋聞言更加討厭白如嫙:“所以你先是相信吳柔的話,後是相信白如嫙的話,就是不相信我的話?”
“嗯,我就是不相信你。”話語間,江以湛一直盯著她看。
虞秋擰眉罵道:“你個蠢貨!”
江以湛不悅:“誰是蠢貨?”
虞秋果斷回答:“你!”
江以湛冷了臉:“你本就不是善類,你妹妹有一句話沒說錯,你之前會改變那麼多,只是因為你識時務了,但現在不需要你識時務。”
虞秋氣道:“你這麼看不起我,那你休了我啊!”
江以湛眯了眼:“你再說一遍!”
虞秋突然被他嚇到,便拿起他的胳膊狠狠咬住,趁他擰眉放鬆時,她立即脫離他的懷抱,去到床上鑽入被窩裡背對著他。
江以湛已被她的話激怒,他去到床邊直接脫掉自己的衣服,就扯下她身上的被子,覆住她兇猛地啃噬,疼得她使勁推他。
他卻像報複似的,她越掙紮,他越狠。
直到她眼睛濕漉漉地以為他要與她行.房時,他突然放開了她,躺在邊上閉上眼,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過了會後,他才道:“既然你不想生孩子,便不生。”
“不生就不生,我不稀罕!”虞秋拉起被子蓋住自己,仍背對著他。
她伸出手指輕觸了下自己紅腫的嘴,暗道他真狠。
感覺他扯了一半的被子過去蓋住自己,她便毫不猶豫地翻了個身,把所有被子都卷在自己身上。她看著光著膀子的他,哼了聲,便閉了眼。
江以湛看著她,倒沒有去搶。
但虞秋並不好受,江以湛光著膀子蓋這薄被還好,她穿了衣服蓋,是真的很熱。直到她額際的汗越來越多後,她終於又睜開眼,直接一股腦的將被子扔到地上,又轉過身去背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