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打著啞謎,這時候僕人又上前來稟告。
“少爺,裴督軍來了。”
正說話間,門外走進來一個穿著軍裝,英武不凡的男子。他後面還跟著幾個屬下。
此人正是裴寒臻。
有那認識的賓客見裴督軍竟然也來了,一時間都湧上前去行禮。
這場景子把於唐鋼看得眉眼一沉,眼中迅速閃過一道暗光。
“沒想到于帥也在?”裴寒臻上前道。
於唐鋼拱了拱手說:“正是我義子的婚禮,豈有不來的道理。倒是督軍,竟也來了。”
裴寒臻勾了勾嘴角說:“舍妹的婚禮,我自然也是要來的。”
“哦?”於唐鋼嗔怪道,“安辭,你也不跟我說,今天的新娘子還有這一層關係。沒想到我和裴督軍竟也做了親家。”
江安辭聞言忙告罪:“正是安辭的錯,還來不得及告訴義父。”
裴寒臻看他們在那裡一言一語打著機鋒,卻也只是但笑不語。
江安辭這時候突然又對裴寒臻行了個禮。
“還沒謝過督軍前來觀禮,月屏見到也一定會很開心的。如此,我們的婚禮也算得上是沒有遺憾了。”
裴寒臻則是談談的說:“但願如此吧。”
沒多久,一個丫鬟就走了進來,向何鬱報告婚禮要開始了。
張媽幾人正幫著何鬱整理婚紗,江安辭卻進來了。
於是眾人都先退了出去。
見人都走了,他便走到何鬱身邊,拉起她的手。
“月屏,你今天真美。”
何鬱聞言嬌羞的笑了笑。
“緊不緊張?”
“有一點。”
“沒事兒。”江安辭又道,“等會兒跟緊我。”
“嗯。”
他接著又憐愛的捧起何鬱的臉,忍不住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然後又抱住她說。
“月屏,無論等會發生了什麼,都不要害怕。只要相信我就好了。”
見她只是疑惑的望著自己,江安辭在心裡嘆了口氣。
他把何鬱的面紗放了下來,然後拉著她的手說:“我們走吧。”
這時候,廳中的賓客都已經入席了,江安辭牽著何鬱的手走下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