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怎麼了啊?”賀茂優作看了滑頭鬼一眼,突然他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只見滑頭鬼搖著頭放下茶杯說:“毛頭小子,又懂什麼,難道你看不出倉木櫻對信有感覺嗎?”
“有感覺又怎麼了?信他……”
賀茂優作聲音止住,他瞪大眼盯著滑頭鬼問:“你是說她喜歡信嗎?”
“沒錯。”滑頭鬼點點頭。
“怪不得呢,我好幾次偷偷給信占卜的時候總是看到她,我還以為是怎麼一回事呢,看樣子,她未來應該和信會終成眷屬啊。”
賀茂優作高興的笑了笑,他趕忙舉起茶杯對滑頭鬼說:“這可實在是……”
正笑著,他臉色一僵。
見他臉色不對,滑頭鬼皺眉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話說一半就不說了。”
賀茂優作將茶杯放下,一臉懊悔的說:“壞了,壞了,本來我以為信和我一樣,所以我就將他推薦給了我在安倍家的一個朋友,他有個妹妹是巫女,正好適合婚嫁。”
滑頭鬼神色古怪地盯著賀茂優作,見他神色慌張,額頭滲汗,於是問道:“你不是也沒有嗎?為何你不自薦呢?”
“我……”賀茂優作緊張的張了張嘴。
滑頭鬼見狀立馬眯起眼說:“我知道了,看樣子人家本來是找的你,你為了躲避人家,所以才將信推了出去對吧。”
“你!你胡說,我…我怎麼可能會這麼做,我……”賀茂優作心虛的說不出話來。
滑頭鬼見他心虛,然後搖頭笑了笑。
日影沉沉,夕陽的光芒將庭院照的有些迷醉。
站在庭院中倉木櫻心酸的擦著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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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她心酸不止時,信從一旁跑了過來,他看到她後就停了下來,雖然他很想上前關心的問問她,但又不知怎的,他竟然失去了往前走的勇氣。
站在夕陽下,信靜靜地望著倉木櫻。
沉浸在傷感中的倉木櫻自然是沒有察覺信的到來,她哭了很久很久,雖然只流淚了五分鐘,但在信眼中,已經是很久很久了。
五分鐘內他倍感交集,他不知該上前安慰好還是避開的好,如果將女人看成惡鬼,那該又多好,這樣的話只需要思考對付的陰陽術,而不用思考安慰的甜言蜜語。
可惜,女人終究不是惡鬼,太陽越來越低,光線越來越暗,這時候,倉木櫻才停止哭啼,她取出溼巾紙擦了擦眼睛,感覺信看不出她哭過後才轉過了身。
一轉身,她就看到了在原地待了許久的信。
看著他,一時間她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兩人對視了有數分鐘,終究還是信率先開口。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只是一句話,倉木櫻那好不容易調整的情緒立馬又爆發了出來,眼淚不受控制從她眼中往下流。
她哭啼著,看著哭啼的她,信心中一陣疼痛,他鼓著勁走到她身旁,生疏的抬起手用手指抹去她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