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火!”名川把弄著手中的白綾:“把蠱王交出來。”
江火翻了翻白眼,她哪裡有什麼蠱王啊。
“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您客氣也沒用啊。
江火艱難的起身,掀開簾子走到外邊:“名川姑姑,你看我現在這樣,已經是個半死的人了。我沒有蠱王,你把我的腦袋拿走吧,只求您別傷了無辜的人。”
“江火,你真是大膽。我明明有感覺到蠱王的氣息,你還騙我說沒有。你要是不交出來,我要把你們這群人統統殺光,蠱王還是會被我拿走。”
江火翻了白眼,無力的垂坐下來。“名川姑姑,我真的沒有蠱王。”
“哼,不識好歹!”
正說著,白綾已經飛了過來直擊江火腦門,車夫被甩飛,二十五一刀快速揮去,只斂去了白綾的一部分攻勢,還被那股怪力撞到,跌下了馬車。
“二十五你沒事吧!”文樂喊著,從身上掏出霹靂彈。“看我霹靂彈。”
江火想出手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
霹靂彈再一次被名川彈了回來,文樂看著劃著優美弧度的霹靂彈正向著自己的位置。
啊,死定了。
閉上眼睛,等了許久都沒有預想之中的爆炸。睜開眼,便看到戴著面具,一襲白衣的男子,文樂驚喜道:“是太醫!”
江火牽起了嘴角,剛才的動作已經耗完了她的體力,暫時安全了嗎?帶著這想法暈了過去,腦海裡浮現出灕江的身影:“漓……江……”
“什麼?”一旁的文樂想著躲避前面的打鬥沒聽清江火的話又轉頭問了一遍,看江火暈倒了急忙扶她起來:“老大,你沒事吧!”
鐘安哲和名川打鬥的正激烈,雙方僵持不下。鐘安哲略佔下風,畢竟年輕的後輩可比不上修煉有成的前輩。但是能抵擋名川這麼多招式,已經算是很厲害的了。
“你小子挺有能耐的嘛。”名川顯得非常的輕松,看著戴面具的鐘安哲,突然透出一股玩味。
文樂扶著暈過去的江火不知是躲馬車上還是下車的好,二十五還在地上躺著呢。
“江火,交出解藥!”
一聽這話,文樂立即抱著江火就飛奔下馬車。果然只見馬車在瞬間四分五裂,文樂心裡暗暗叫苦:這又是哪裡來玩蠱的姑奶奶喲!
虞竹直直的朝江火攻擊,文樂正想跑,便看到一群黑衣人從天而降,將她們擋在中間。文樂暗自鬆了一口氣,卻見虞竹放出出一群蠱蟲,人又嗜血般的攻擊著暗衛。
這兩頭可都是母老虎啊,這麼彪悍。
老大哪裡都惹到一些奇怪強悍的人吶!
虞竹只攻擊,也不管身上掛了彩。毒藥早已攻心,這點面板上的疼痛算不了什麼。
那邊,鐘安哲跟名川打的火熱,由一開始的不分上下,到如今鐘安哲有些節節敗退,一步步的退到了馬車的前方。
“這大白天戴著面具,如不是生的極好看,那便是極醜的。不過姐姐我今日對你感興趣,你把面具摘下,我就不打你了。”
鐘安哲彷彿沒有聽見她說的話,一邊攻擊一邊小心防禦。
“如何?”名川又問了一遍。
只是鐘安哲再一次恍若未聞。
“我說話的話你竟然當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