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是我嚇得像個娘們(等等,我好像就是個娘們啊?)一樣尖叫起來。
又一片低沉的喧鬧聲,像遠處的雷聲一般,應該是宴會結束了。
我驚恐地和羅爾對視一眼,趕緊往那邊跑去。
前面原本喧鬧的人群一下子安靜了,大家都看著前面吊掛著的貓。
我愣住了,呆呆地看著在兩扇窗戶之間,距地面一尺高的牆面上,血淋淋地塗抹著一些字跡,在燃燒的火把下閃著微光:
密室被開啟了,與繼承人為敵者,警惕。
在一片寂靜中,有人高聲講話了。
“與繼承人為敵者,警惕!下一個就是你,泥巴種!”
一記重錘砸在我心上,泥巴種?下一個,是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卡瑞娜向奧利弗表白了嗎??
推薦一首歌
<101nove.igarettestroye sivan
《愛你,西蒙》的主題曲
甜甜的朦朧的
☆、16
接連好幾天,學生們不談別的,整天議論洛麗絲夫人遭到攻擊的事。費爾奇的表現讓大家永遠忘不了這件事:他經常在洛麗絲夫人遇害的地方踱來踱去,似乎以為攻擊者還會再來。
我吃完午餐,從禮堂裡出來,準備回休息室睡個午覺,在走廊上碰見了費爾奇。
他正在嘗試著用“斯科爾夫人牌萬能去汙劑”擦洗牆上的文字,他站在搖搖晃晃的梯子上,一手往上面噴灑去汙劑,一手拿著拖布努力地摩擦著牆面。
但是這明顯在白費力氣,那些文字仍然那麼閃亮地在牆上閃爍。
費爾奇齜牙咧嘴地從梯子上氣呼呼地爬下來,正巧看見了我正盯著他看,臉上出現了慍色,瞪著那兩只紅通通的眼珠子,威脅我說:“該死的學生!鬼鬼祟祟在走廊裡打算幹什麼?嗯?策劃著下一場謀殺案?”
我認真地回答他:“洛麗絲夫人沒有死,它只是石化了。還有——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又為什麼要自投羅網地出現在這裡呢?”
費爾奇的眼珠子瞪得更圓了,狠狠地說:“你居然敢過,你們這群學生總是如此目中無人,囂張狂妄……”他上下左右用眼神把我刎了個遍,複又眯起眼睛,“唔……嬉皮笑臉地出現在這裡,還將食物四處撒在走廊上……可讓我抓住了,得來點懲罰,讓你好好反思一下……”
什麼?我嬉皮笑臉?也許是因為剛剛在禮堂見到了奧利弗,但把食物撒在走廊上我從來就沒有做過。
“費爾奇先生,我沒有做過,你不可以汙衊我!而且我沒有犯錯,你就不可以隨意關我禁閉!”我反駁。
“這是第二次!你自己好好看看,你四周是什麼?”費爾奇氣得幾乎要跳腳。
我低頭,梅林的臭襪子!誰能告訴我袋子什麼時候破了一個洞?麵包屑、糖粉撒得四處都是。
“哼哼,知錯不改,還試圖狡辯,否認事實。你逃不掉了!一個月清理走廊。”費爾奇獰笑,“這個也要清理掉!”
我吃驚地看著牆上的紅字,這個費爾奇!都是套路!我氣壞了,但只能認栽。
週六早晨,我很早就醒來了,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想著即將到來的魁地奇比賽。我有些緊張,主要是想到如果格蘭芬多隊輸了,奧利弗會說些什麼,同時我也想到,我們將要面對的是擁有七把目前世界上最快的掃帚的球隊。我感覺從丹田中隱隱湧上來一股幹勁,我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如此渴望打敗斯萊特林球隊。
十一點漸漸臨近了,隊員們換上鮮紅色的格蘭芬多隊隊服,然後坐下來聽奧利弗賽前例行的講話。
“斯萊特林隊的掃帚比我們好。”奧利弗說道,“這是不可否認的,但是我們騎在掃帚上的人要比他們強。我們訓練地比他們更刻苦,各種天氣環境中我們都飛過——”
“說得太對了!”不知道是喬治還是弗雷德在低下悄悄地說,“從八月份起,我的衣服就沒有幹過!”
“我們要叫他們後悔讓那個小惡棍馬爾福花錢混進他們隊裡。”奧利弗講完後,胸脯激動得起伏。
“放心,我們會贏的,奧利弗。我們有全霍格沃茲最優秀的追球手,擊球手還有哈利。最重要的是你。”我握了握奧利弗的肩膀,堅定地盯著他的眼睛,“我們有一個英勇的隊長——最無懈可擊的守門員奧利弗·伍德,不是嗎?”
奧利弗緊繃的臉有些松動,最後笑了起來。他輕聲對我說了一句,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