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修開著車,眯起眼睛打量坐在肯德基內的那兩人,開口道:“這應該不是母女吧?”
話落他就想打自己一耳光,他這是什麼腦子?豬腦子吧?今天早上明明還在床上看到那一攤暗紅色的血跡呢。明顯就是個處女,剛被顧少的。
那既然不是母女,那個小女孩又是誰?看兩個人的長相,還有點相似。
車窗緩緩搖下一條細縫,露出了顧肅那雙凌利的雙眸。
狹長的眼眸一直盯著坐在肯德基裡面那女人身上,她身上有著一種別樣的蓬勃與朝氣,笑的時候好像滿世界的陽光都聚集在了她身上一般,讓他這個沉淪在黑暗許久的人特別想去靠近她。
最重要的一點,是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查過了嗎?那個在她身邊的小女孩是誰?”
寒修搖搖頭:“不知道,資料上沒記載,而且你要的訊息比較急,我們派去的人只差到了她的名字以及昨天晚上她從孫亦冰房裡出來的訊息。”
聽言,顧肅略一沉吟,點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了。
他突然戴上墨鏡,拉開車門。
“顧少?”寒修心急地也跟著開啟車門:“您這是要?”
顧肅壓低頭頂的帽子,冷聲道:“回去。”
寒修沒有聽從他的話,反倒是跟了上去:“這樣很危險!”
“別讓我說第二遍!”他冷冷地丟下這一句話,之後抬步朝肯德基裡走去。
看著他離開的身影,寒修有些鬱悶地看了一眼錢子墨,比起那些徘徊在顧肅身邊的女人,簡直差太多了。
不過要比清純,那就是其他女人萬萬不能比的。
更重要的一點是,她身上,有那個女人的影子,這大概就是顧少對她感興趣的原因吧?
“了了,慢慢吃,別噎著,你要是喜歡,咱們以後可以經常來吃,可是這些食品不屬於健康食品,所以也要節制哦。”
看她吃得津津有味,錢子墨也沒閒著,拿出錢包來開始數錢。
她取了幾千塊帶在身上,取出錢包以後就放在桌面上數著,心裡就像吃了蜜一般樂得不行。
突然,一道黑色的陰影擋住了窗前的光線,錢子墨的旁邊多坐了一個人影。
她嚇了一跳,趕緊伸手將錢都攬至身前,警惕地抬頭看向來人。
顧肅壓了壓頭頂的帽子,透過墨色眼鏡看著她。
心裡有些好笑,居然到這種公共場合數錢?這丫頭就不怕有人眼紅,出了門被劫嗎?
因為他把帽子壓得特別低,又戴著墨鏡,錢子墨是看了好幾眼都沒有把人認出來。而且她一門心思都放在自己的人民幣上,哪裡還認得出那人是誰?
“你想幹什麼?”錢子墨眯起眼睛,惡聲惡氣地說道:“我可告訴你,你老孃我可是跆拳道黑帶的人,什麼柔道空手道我通通學過,如果你敢打我錢的主意,我一定打得你不能人道!”
聽言,顧肅嘴角抽了抽,不能人道?他沒有想到她居然放話這麼狠?
不過看她的樣子,明顯就是在吹牛。明明早上的時候才被五花大綁到他那兒,一看就知道一點身手都沒有。
想到這裡,他勾起唇角,壓低聲音問道:“是嗎?我倒是很想看看,你是怎麼打得我不能人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