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副官……
作為跟在薄少錚身邊時間最長最久的親衛尉官,哪裡能看不出自家少帥的反常之處?
機智的他早已看穿一切!
……
被訓了一頓回去還要接受懲罰的下屬們,變得老老實實,自然不敢再往前湊。
白墨哪裡還能看不出來薄少錚的決心?
於是,當薄少錚半蹲下身子在她面前,白墨只好雙手抱緊他的脖頸。
就算是背後多背一個人,腿上受了傷,也絲毫不影響薄少錚的行動力。
北城少帥,並非浪得虛名。
很快,一行人便從崖底回到上面。
黑風崖上,除了這支精銳騎兵的戰馬,還準備了馬車和軍醫。
就怕他們在墜崖時受了重傷,好在軍醫並沒有給他發揮專業知識的能力,倒是馬車派上了用場。
畢竟白墨是女眷,還是北城帥府的大少奶奶,斷沒有騎馬在北城百姓面前拋頭露面的道理。
再者,她身上穿的又並非騎裝,而是行動極為不便的旗袍女裝。
騎馬……
呵呵。
會!走!光!的!
民國時期還沒有發明出來打底褲這麼偉大的東西好嗎?
就算有打底褲,穿旗袍騎馬……
那她可能是瘋了。
所以,白墨坐上馬車。
車簾剛剛放下,底下墜著的流蘇穗子都還在悠悠晃動時,車簾又被再次掀開——
薄少錚坐了進來。
白墨以為他肯定是騎馬的,見狀面上浮現起驚訝之色。
似乎是看出了白墨的疑惑,薄少錚神色從容,就連眉頭都沒有蹙一下的說道:
“方才揹你上來的時候,傷口不小心崩裂,不適合騎馬。”
然後,他瑰麗唇角勾起一抹豔色,低笑著問道:“怎麼,流蘇介意我跟你共乘一輛馬車麼?”
白墨:“……”
你已經上來了,親!
更何況你都這樣說了,難道本上神還能把你給一腳踹下去不成?
白墨拒絕某少帥的勾引,轉移話題,“你的傷口裂開,要不要緊?”
男人這個時候都應該堅強的說:沒事!
偏偏薄少錚卻反其道而行之,如畫墨眉微微蹙起,瑰麗薄唇吐出一句話:
“很要緊,流蘇你再幫我重新包紮一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