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當她是十五六的小姑娘?
她都是孩兒她娘了好嗎?
“你有準備就好!”
袁珍珠面無表情地道,隨後小手一扯,背對著羅懷遠藏進了暖烘烘的被子裡。
羅懷遠手上一空,不由失笑,“呵!”他可沒錯過自家媳婦眼底那抹一閃而過的不自在。
被子裡,假裝要睡回籠覺的袁珍珠卻偷偷睜開了眼,咬牙切齒,對自個兒垂涎美男定力淺薄的行為予以了深刻的批評!
耳邊彷彿重複環繞著動物世界裡那句經典的名言:春天到了,又到了交配的季節,世界彷彿都瞬間“蘇醒”……
為了照顧袁珍珠的生意,王縣令很善解人意的把壽宴的時間挪到了半上午,這樣壽宴結束,袁珍珠還趕得及回去炒飯做菜!
哎呀呀,沒辦法,新店開業老闆娘身兼數職也覺得不夠!只盼著日後的生意走上了正規,這個情況能好一點點。
“嘿呦,小羅……先生終於來了!”
王縣令親自守在大門口,眼瞅見夫妻二人相攜而來,忙屁顛屁顛的迎了上去。
此刻,袁珍珠正對著一身華麗的藕荷色襦裙較勁兒!
“羅懷遠,你故意的吧,明知道我穿不慣這樣的衣裳!”袁珍珠壓低了聲音挑刺。
“哪有,我覺得娘子這樣穿很漂亮!”
羅懷遠微笑不改,只略微欠身滿臉戲謔地瞅著自家媳婦,“跟我身上這身特別搭。”
“……”搭你個頭!
袁珍珠別扭的抖了抖袖子。原以為羅懷遠只是準備禮物,誰料他竟揹著她做了身情侶裝,哦不,是親子裝,小蘿蔔頭也有一件。
女式的是藕荷色襦裙,男式的是玄色錦袍,用料說不上紮眼,但那繡制相同的金色滾邊,只叫人一看就曉得是一對璧人!
“哈哈,有勞王縣令親自相迎,幸會幸會!”
羅懷遠抱拳拱了拱手,隨即從懷裡掏出個小盒子來。
“得知王縣令壽誕,小民特來恭賀!”
說著面不改色的將那小盒子塞進王縣令的懷裡。
袁珍珠狠狠抽了抽嘴角,滿臉同情的瞟了王縣令一眼,這——恐怕是他做官以來收到的最,最最敷衍的禮物!俗稱:墨寶!
“哎呀呀,小羅先生客氣了,來就來還送啥禮物?嘿嘿嘿!”
誰料王縣令心理素質更強大,拿過那墨寶非但沒有冷臉,反倒好生將羅懷遠的書法給誇獎了一遍!
幾個人各懷心思,進了縣衙,又七拐八繞拐進了王縣令的別院。
莊少奶奶也在,正指揮著小丫鬟布宴。
王縣令說是家宴,果真就是家宴,連一個外姓人都沒有。
王縣令,莊少奶奶,還有王縣令埋首苦讀從未露過面的兒子王建業。
酒過三巡,王縣令就開始向羅懷遠推銷他的兒子,袁珍珠最不耐煩應酬這些,便和莊少奶奶去觀景臺賞花,卻沒曾想竟碰上一個登徒子!
重逢 153 登徒浪子
……
傳聞這幾天莊家大少連失兩個愛妾,日子過得頗為憋屈,就連一向溫柔相待的少奶奶也對他不假辭色,這令他怒火中燒!
臭婆娘,竟敢慫恿當縣令的哥哥關他的愛妾,活膩歪了吧,於是乎,莊大少梗著脖子就找來了。
“王金枝,給老子滾出來,別以為躲在這裡我就拿你沒辦法,惹毛了,老子掀了這破地,叫你沒孃家可回!”
莊大少自認莊家是王縣令站穩腳跟的助力,是以並不把他們放在眼裡,換句話說,要沒我莊大寶,你能安安穩穩地在縣令那位子上坐下來?
觀景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