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手搭到桌子上,懷裡的小睿兒方才還揮舞著小手,這會兒卻安靜了下來。
一番把脈觀望,容掌櫃的眉頭又擰緊了一些。
“喝了一個月的藥,怎麼感覺好像也沒什麼成效。”
他這話並非是對著胡星兒說的,而是一旁的老大夫。
“我早說過,她這個病拖的太久了。”
老大夫對他的話並沒有太感意外,反而覺得很正常。
“那也得試試,這麼年輕的夫人,不會說話太可惜了。”
容掌櫃一邊搖頭,一邊開始研究新的藥方。
老大夫雖然嘴上說沒有太大的希望,卻也還是跟他一起在研究藥方。
許久之後,二人終於又研究出一個新的藥方來。
“這藥你回去還是吃一個月,屆時再過來複診。
因你這病耽擱的太久了,或許得多試幾個方子。”
容掌櫃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胡星兒,後者點了點頭,她已經做好了長久吃藥的準備了。
只要能說話,多喝些藥又算什麼。
“對了,你家夫君今日怎麼沒陪著你過來?”
容掌櫃拿了藥方讓學徒去抓藥,一邊閒話家常的問了問。
胡星兒尷尬的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蕭北沐如今怎麼樣了。
看她眼中帶著一絲落寞,容掌櫃反應過來。
“哦,你家夫君出遠門了吧。
沒事,小夫妻嗎,小別更勝新婚。”
她很想說其實她跟蕭北沐並不是夫妻,但她不能說話,況且這等事說了想來也沒有幾個人問,她也就放棄瞭解釋。
等胡星兒再從容和堂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以後了。
她突然深覺自己實在是有先見之明,買個藥都花去了那麼久。
便是她現在立刻馬不停蹄的往回趕,到山洞的時候也肯定要天黑。
按照以往的習慣,她肯定會買上一大堆東西去大姐家裡。
但今天沒人幫她拿東西,她自己懷裡還揹著一個白胖白胖的蕭睿,拿不了太多的東西。
她轉到每次買肉的地方,因來過幾次,這屠夫也知道她是個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