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接起電話,廖祁生就在那頭問:“在跟誰打電話,打了這麼久?”
阮軟跟他皮,“一個很帥的學長。”
“阮小姐,你怕不怕捱揍啊?”廖祁生在電話那頭問。
阮軟不怕,“家暴啊?家暴可以報警的。”
廖祁生不跟她胡扯了,“面試結束了,今晚回來。”
阮軟等著公交車,“可是今天是週三啊。”
“我去接你,明早再送你回學校。”廖祁生都想好了,今晚必須要見她。
自從那一晚偷偷摸摸在一起之後,他們倆到現在有一個月的時間沒見了。
阮軟又忍不住開始皮,用手遮擋嘴巴和手機的話筒,很小聲問了廖祁生一句:“你是不是想我想得發狂了?”
本來沒太覺得,結果聽到阮軟做賊一樣低著聲音說出這話後,他確實要發狂了。
他坐在椅子上,把頭往後仰過去,閉上眼睛很深地吸口氣,嗓音變啞,“你真想玩死我嗎?”
現在想想,突然好懷念她保守矜持的時候啊,多乖啊,也不會故意挑.逗他撩撥他。現在感覺她越來越放得開,越來越皮了,簡直身心都在被她摧殘折磨啊,被折磨得要發瘋啊!
阮軟不跟他皮了,抿著一點笑,“要不我現在去找你?”
廖祁生突然來了精神,睜開眼睛,坐直身子:“真的?”
“嗯。”阮軟應聲:“我在公交站臺,好像有直達的公交車,兩塊錢就到了。”
“不準掛電話,快到的時候告訴我。”廖祁生不給她反悔的機會,“我下去接你。”
車來了,阮軟摸出兩塊錢上了公交車,跟他說:“我上車了,大概二十分鐘到可能。”
而時間被阮軟估多了,公交車只走了差不多十五分鐘就到了廖氏集團附近的公交站臺。
阮軟一路都舉著電話在耳邊,跟他說面試上的事情,反正挺順利挺開心,下車後就往廖氏的辦公大樓去。
剛進了大廳就看到了廖祁生,手裡同樣舉著電話在耳邊。看到她的一瞬間,他嘴角泛起一絲笑意,掛掉電話迎到她面前。
看起來還是無比正經淡定的模樣,跟她說:“走吧。”
阮軟把手機放下來,也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和他一起上老闆專用電梯。
然而還沒等電梯的門徹底合上,廖祁生就再也沒辦法假裝正經。他抱起阮軟把她壓到電梯壁上,沒給阮軟做任何反應的機會就親了上來。他抬手握住她脖間的頭發,迫使她抬起頭來迎合自己。
他整個身體都緊緊壓著她,腫起來的某處堅硬分明。
一個月沒見,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阮軟穿著小西裝,後背抵著冷硬的電梯壁,被他吻得出不了聲。
他先是極盡溫柔地和她抵纏,耳鬢廝磨。之後他想要得更多,親吻不斷熱烈起來。手掌從她腰上向上,在她胸前停住,打了兩了個圈,然後開始去解她內搭白襯衫上的扣子。
釦子一顆顆解下去,胸口掃進涼意,阮軟突然推開他,喘息微微,“在公司,不要。”
廖祁生被推開一點,目光起霧,看著眼前被親得口紅暈開到唇外的女孩子,襯衫的扣子解了一半,裸色無痕內衣半隱半現,誘惑無邊的淩亂。
上兩次都是在灌滿夜色的房間裡,在暗色裡憑著感覺摸索。
這一次全都清楚地在眼前,刺激著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經。呼吸微微急促,腫脹的慾望疼起來,他看向阮軟的眼睛,“我想要……”
作者有話要說: 略略略,誰故意卡車誰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