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見到眼束黑布,身穿紅衣,牽著一條狗的年輕男子,有重要情報者,賞銀……五十兩!”
“哇,賞這麼多錢!”
“要是見到我就發了……”
“這夠我家吃半年了。”一位穿著中等質量衣服的男子說道。
“你們誰知道啊,告訴我唄,領了賞錢請你們吃好酒好菜。”那人撓了撓頭嘿嘿笑道。
周圍的人白了一眼:“有這等好事誰告訴你?不留著自己去拿賞錢?”
一個八歲小童擠了進去,她梳著羊角辮兒,撓了撓小腦袋瓜,看了幾眼就立馬又擠了出去,尋到了一旁看管告示的小兵,小童伸出小手扯了扯那人的盔甲。
“大哥哥,我知道。”
那小兵見狀立馬朝著另一個小兵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靠過來,道:“快去稟告秦來大人,說有線索了。”
左相府——————
病床上還躺著身負重傷無法下床的左相公子,秦興。
此時,秦鶴正一手端著藥碗,一手拿著勺匙往秦興嘴裡送藥,門口,陡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秦鶴放下藥碗,拿起錦緞帕子擦了擦秦興嘴邊的藥漬,道:“進來。”
門被推開,奴僕秦來走了進來,雙手作揖:“大人,我們趕到浮雲間時,那個混蛋小子已經走了。”
秦鶴的手一頓,秦來接著又道:“不過,告示牌那有效果,有人發現了那人的蹤影,他……去了譚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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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府?”秦鶴猛然轉頭,情緒有些激動:“可是公主和駙馬所住的譚府?”
秦來點點頭:“是!沒想到,那混蛋小子竟然和他們扯上了關係。”
秦鶴卻是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算計,秦興扯了扯他衣袖,眼神閃過一抹擔憂:“父親,那個狗東西和譚府有牽扯,這……”
秦鶴卻是安慰的拍了一下秦興,冷冷哼笑:“五年前江南洪水,水利工程偷工減料,利水太監王田猛曾給我十萬兩白銀讓我壓下此事,可是卻被譚棋知道了,他還趁機參了我一本,要不是我提前把王田猛殺人滅口了,我現在估計早就是一堆白骨了,這個仇,本相爺一直記得呢,現在他窩藏罪犯,還是假冒王爺的罪犯,他即便不死,皇上也得把他這個兵部侍郎一職給罷了!”
秦興頓時一喜:“那父親趕快派兵抓人啊!我要把那個王八蛋的命根子給割了,讓他變得和我一樣,再把他給千刀萬剮,出口惡氣!”
秦鶴搖搖頭:“他身份高貴,無論如何也是個駙馬爺,我又怎麼可以明目張膽的去抓人呢?若是打草驚蛇,我們就失掉先機了,為父已經想好了,明天就是皇上的五十大壽,我可以趁此機會,一舉兩得!把那個王八蛋給捉來給你洩憤,也能趁機扳倒譚棋。”
“哈哈哈”秦鶴一想到此,便興奮的仰天大笑。
秦興冷笑:“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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闊別十五年,再回到譚府,譚深心裡生出了一些無限的感慨,可惜……看不得這譚府的景象如何。
午飯時,譚深的小碗兒裡飯菜堆積成了一個小山堆兒,這讓她充分感受到了來自家人的關愛。
吃過午飯後,譚深就被明柔拉著進了一間臥室,那裡全部都是為譚深挑選好的成衣,明柔一件件為她比身,半晌過後幾百多件兒竟然沒有一件合適的衣服。
不是短了,就是太小了。
三個月前明柔就開始置辦這些衣服,全都是親自挑選的,本來想著深兒才十五歲的年紀,雖然扮成男兒身,可到底是個女兒家,身體應該不會有多高,衣服大致都是一米五到一米六五普通女兒家身姿照買的。
可今日一比卻發現,深兒長的是真的很高,模樣也沒有多少女兒家的柔和,就連聲音也是雌雄不辨。
就這高挑身姿,俊美模樣,活脫脫一個如玉少年郎,哪怕跟別人說深兒是女兒家,怕也是沒人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