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鶴冷冷哼一聲,眼射冷光:“動了本相的兒子!還冒充王爺!罪當誅九族!”末了,他又拍了拍秦興的手:“興兒你放心,父親一定幫你出這口惡氣!”
揮了揮手,給一旁奴才示意了一眼,奴才心領神會,從懷裡掏出幾兩銀子:“大夫,請吧。”
大夫做了一揖離開了,頓時間,房間裡只剩三人。
“興兒,可知道那賊人叫什麼名字?”
秦興搖了搖頭:“不過他十分好認,眼睛綁了一個黑綢子,穿了一身紅衣,還一直牽著一條狗,就在瀧城邊境浮雲間,不過不知道有沒有離開!”
秦鶴遞給隨身奴才秦來一個眼神:“帶人去找!要是沒有就張貼告示,凡有重要線索者,賞銀五十兩。”
秦來作揖,點頭從命:“是!”
天破曉,譚深一行人起了個大早。
凌生敲了敲門:“公子,是回府吃早飯,還是在這裡吃?”
“回府吧。”整理洗漱好以後,譚深牽著長乖便開了門,:“前段時間爹孃來信,皇上五十大壽,算算時間應該也就是後天了,我既然已回了瀧城,就一定會去參加宴會大壽的,爹孃一定有很多話需要跟我交代,還是早些回府。”
片刻時間後,譚深一行離開浮雲間。
因著從未來過浮雲間,秦來一行在邊境兜轉了很久才找到這處偏僻的店面。
“你好客官,有什麼需要麼?”店小二見陣仗浩大,立馬迎上前去,面帶微笑。
“打聽一個人,一身紅衣,眼睛綁了一個黑布還牽著一條狗的男子。”秦來道,直接開門見山。
“那位客官啊,已經離開了。”
“那可知道他去哪兒了?”
店小二搖了搖頭……
秦來見狀,也不做耽擱立時打了個手勢,:“走!”一群人再次浩浩蕩蕩出了客棧。
行至一個時辰,馬車終於停到了譚府門口,譚棋和明柔早已在門口等候半天,想第一時間看看十五年不曾謀面的孩子。
明柔手中攥緊又忐忑又緊張,與譚棋眼神交流了一下,譚棋一臉寵溺的笑,雖然這句話已經說了不下十遍,但依舊不耐煩的回答道:“柔兒今天這一身打扮很好看。”
話落,明柔才攪著手絹咬著下唇一臉期待的看向馬車,不知道這十五年過了,深兒會是什麼模樣。
當開生兄弟二人下了馬車,凌生才掀開馬車簾子,一條栗子暖色的中型萌犬率先跳下了馬車。
明柔譚棋更緊張了……
只見一隻骨節分明,修長白淨的素手扶住了凌生的胳膊,邁下修長的腿,穩穩落了地,那紅衣少年的身姿甚是奪目耀眼,生的十分高挑長的分外好看。
此時那美少年正微微彎著唇角,劃出一抹淡淡淺笑,整個人都透露著一派恬淡靜好,公子無雙。
若是沒有縛著黑綢,想必更是絕世幾分,一想到此,譚棋明柔就露出了一絲難受之色,深兒本不用承受這些,可就是生在了皇室……
他們迫不得已,和雲極兄長商量好後,最終決定了讓她以黑綢縛眼。
“深兒。”明柔聲音激動的有些顫抖,一見到她,眼睛就落了淚,當初送走的小嬰兒轉眼間就長大了,長的還這般翩翩無雙。
“深兒,終於回家了。”明棋一臉欣慰的笑。
牽著長乖引路,譚深頓住腳步,停在他們面前,少年開口,聲音清越迷人,雌雄莫辨:“父親,母親,深兒回家了。”
她揚起溫潤的微笑,在陽光下光芒萬丈,這是她在這一世的親生父母,她有……親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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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瀧城青龍街上的告示牌前,圍了一大圈兒人此時正在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