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是老的辣啊!”
告花兒故意大聲,瞪一眼塗令又嗤了一聲。
他的話說給哪個聽,很明顯嘛。
而我意外沒有附和的心情,甚至去不去上班的問題,也沒放在心上。
場面緩和後,我漸漸被“火線”無聲壓制“答案”震撼到,往日“火線”在擂臺上對戰的場景,在腦海裡閃現。
就像往日回顧似的,閃現場景極快,卻歷歷在目。
是告花兒輕輕碰我背脊,使我回神,告花兒又朝塗令那邊仰下腦殼,我隨勢看去。
這見,跟屁馬仔們垂頭喪氣,沒有勇氣再對我和告花兒怒目圓瞪,個個像極吃了敗仗計程車兵。
覃洋閃躲我和告花兒的目光更為明顯,他右手掩在眉頭上,假裝抹汗,卻將右手越伸越高,抓起頭髮來。
而塗令低頭沉默,他左腳鞋頭颳著地上的灰,很快他感覺到我異樣眼光,緩緩抬頭看向我
我所見到,塗令雙目失神,他看似抬頭,實際是勉強的將眉頭抬起,腫脹的臉巴肉微微抖著。
這是一張極不友善的面容,又像準備吃了我似的,如果允許,塗令很是願意就在此刻將我們狼青鬥犬派團滅。
奈何他無能無力,“答案”已經輸下無聲對決,事實說明,“少俠”和“火炮”的實力再落下一截也好,仍有“火線”存在。
並且,還有賈立良的“獵刀”呢。
在場中,只有“答案”的面容神態算得正常一些,它雖然面對競技界前輩“火線”而輸下無聲對決,但它仍是仰頭聚神,準備時刻再戰的模樣。
也別說覃洋的鬥犬“小王爺”了,這狗子從難敵恐懼而退後躲起來之後,它就再沒有出來過,甚至躲到跟屁馬仔們的最後面。
就此,我相信覃洋惱火得很,興許他低頭抓起頭髮來,有一半的原因在於“小王爺”在雙方對峙關頭,竟害怕得退宿了。
這種鬥犬也能安排上擂臺出戰,哼!別給老子開國際玩笑了。
再是,我與塗令無聲對視兩分鐘後,發現他本來身高與我一樣,卻不知不覺的矮了半個腦殼,這崽兒無可奈何至極。
我輕輕扭身,向身後的告花兒要根菸,點上後聳聳肩,對塗令說道:“莫急莫躁,來日方長。”
我還有些擔心塗令誤會我在鼓勵他,便故意說完後,用力哼出一聲,仰頭將菸圈噴向天。
“塗令,我們先回去吧。”
覃洋的聲音,像是他家裡有白事,又喪又弱,頭髮被他越抓越亂,最後才上前拉塗令一把。
塗令使勁甩開覃洋的手,另一股勁將雙肩提上,身高恢復與我一樣,抖著右手朝我指來:“你說的好,來日方長,我敢肯定,你們狼青鬥犬派沒救了。”
我無動於衷,塗令的警告淡如水,但卻惹到告花兒了。
因為告花兒與我擦肩,他上前三步,指著“答案”說道:“塗令,沒記錯的話,剛剛你的鬥犬連一隻半退役的老斗犬都壓制不到,你真應該檢討,之後再去想團滅別個的事情。”
告花兒的動靜和給話極快,五秒左右,我來不及阻止。
此時,塗令腫脹的臉巴肉又微抖起來,沒有傷的另一邊臉巴也用力鼓起,整張臉巴在兩秒之間,紅通通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