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之下,已經走過渡江碼頭快十分鐘,江邊的石灘越來越明顯,而前方一百米處的石灘上,果然聚集大概二十多個人,看樣子是到了。
“只遠看,不近觀。”我一聲示意,告花兒倒無所謂,譚超卻噘嘴皺眉。
我再解釋道:“譚超你想想,這擺明是“毒刺”粉絲群的私密活動,我們身為準備出道的練犬師,能不能讓別個清靜一下?”
“我贊同,畢竟不是啥子喜事,就給戰死的“毒刺”一個清靜吧。”告花兒附和我,輕嘆一聲。
譚超垂頭想了想,回道:“好嘛,但。。。能不能再走近那麼一點點?”
“可以。”我點頭示意,帶路之下,停在下去石灘的斜路邊,再望去,視線清晰,便已足夠。
“浪奔~浪流~~!”
告花兒看著江上,發出雜音。
老子一拳錘在他龜兒子肩膀上,咬牙說道:“嚴肅點,這場合發狗屁的雜音啊?你剛剛不是規矩得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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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花兒規矩了,吐下舌頭:“忘形了,sorry!”
見我錘人,譚超也規矩了,面容不再急躁,感覺又靦腆起來,都不敢正眼看我了。
一切清靜,我才轉身看向石灘上那群人的動靜。
原來,一艘兩層小輪被聯絡好了,剛剛船首緩緩靠向石灘,用來登船的長板插在石灘上,方便登船。
這種在江上專跑短途的小輪載客量很少,滿算也就二十來個人,也足夠石灘上的一群人登船,但租來小輪的價錢可不便宜,分分鐘上千上萬。
“登船了。”告花兒輕聲說道,指向石灘。
我直腰仰頭望去,難以看清“毒刺”的練犬師到底在哪裡,也看不清哪個捧著“毒刺”的骨灰。
“等一等——!”
身後一聲高喊,引得我們三人轉身看看情況。
身影從旁而過,我卻嘴唇抽動著,而告花兒輕輕碰我肩膀,說道:“跑過去的這個人,是。。。是“公爵”的練犬師?”
“啊——?就是咬死“毒刺”的那隻“公爵”?這。。。這是“公爵”的練犬師嗎?”譚超摳著臉巴,難以置信。
“沒錯,是的。”
我很是肯定,試問早已三連霸“公爵”的練犬師,在陽城鬥狗競技界還會有人不認識嗎?
我和告花兒當然認識!
但。。。“毒刺”骨灰撒江儀式。
“公爵”的練犬師跑來幹啥子?
想在石灘上再戰一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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