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軍榜上清楚寫著,“公爵”已經連續三屆奪冠,週末的比賽會迎接“超級”的挑戰,這場比賽讓所有鬥狗迷期待已久,甚至鬥狗會為此破例臨時加座,相信張寬先生也安排了你們進場觀賽吧?”
段球球輕輕點頭,我瞠目結舌,直覺不妙。
千算萬算,老子算漏了張寬老闆的安排。
段球球跟她表弟已經被安排當天進場觀戰了,極大可能還會是貴賓座。
我千辛萬苦在劉公子那裡求來的一張門票,立馬失去意義。
我無法向段球球送出自己的好意了,這真是一場災難,想當場撕碎門票的心都有了。
而為免失態,我表面心若止水,實則內裡翻江倒海了。
尤其見著塗令擺著龜兒子認真的樣子,向段球球一步步解說鬥狗競技文化,我更是慪氣,直覺周圍空氣稀薄。
“肚兒不舒服?”
我模樣一定是難看極了,抽完煙回來的告花兒誤以為我內急。
於是我調整著面容,挺胸吸氣,儘量讓段球球面對我時,沒有半點困惑。
繼續耐心等著,終於十分鐘後,段球球對塗令的訪問結束,她轉身過來,看見了我。
“金瑞,我沒注意到你來了。”段球球撥了撥垂在前額的短髮,依然是令我歡喜的素眉。
“我不急,你先忙。”我輕聲說著,面露歡顏。
而段球球表弟對我輕哼一聲,說道:“今天沒空訪問你了,我們還要去鬥狗比賽的場地拍一些素材,塗令哥會帶我們去的。”
無疑是重擊,我小心臟要爆了。
更甚的是,塗令對我咧嘴一笑,幾分戲謔。
老子捏了下拳頭,很快又鬆開了,不想讓段球球看出我的異樣。
奈何,告花兒不願罷休,說道:“大哥!金瑞的訪問取消了,你們專業一點行不行?連通知都沒有,我們請了一小時的假才過來的!”
“抱歉,是我疏忽了。”段球球看著我,一臉歉疚。
為此,我立馬將告花兒一擋,說道:“別介意,我朋友童爽有點不冷靜,其實無傷大雅,那我們約在明天?”
段球球輕嗯一聲,回道:“可以,被訪的資料越多,對我們作報告是有幫助的。”
“好,再聯絡。”我故意誇張地做著打電話的手勢,心想塗令那崽兒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隨著段球球輕輕點頭,我覺得此刻離開最合適。
弄得告花兒被我帶出來後,一邊走一邊摳著臉巴,疑惑不解。
等我面容不再緊繃,告花兒才小心翼翼地問著:“掌門!一個小時的假都請了,我們不能白來啊?”
我心說跟塗令互相嘲諷幾句,以解痛快,無比容易。
但我不能把此行為展現在段球球的面前。
塗令剛剛都在規矩禮貌著,解說仔細,接待得體。
我沒有任何無禮的理由,我還沒得告花兒那麼智障。
再說,跟段球球的見面,不是改在明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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