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中午,段球球聯絡我,她已經到達了陽城。
她所在社部答應張寬老闆的宣傳要求,此任務終究被她接下。
而且段球球的表弟也跟來了,姐弟也屬同事,問題不大。
但我記得自己是她表弟的眼中釘,不歡喜我是事實,老子也不想多搭理她表弟。
哼!
我金瑞關心的是。。。段球球來了陽城,那個短髮剛剛過肩,兩邊素眉,面板白皙的女孩。
我又想著,宣傳陽城鬥狗競技還不簡單嗎?
我金瑞可以帶路,畢竟我是金家狼青鬥犬派第二代練犬師呢。
隨之想法提出,卻被段球球禮貌拒絕,令我不知所措,生怕塞信的事情令她對我生厭。
隨後段球球的解釋更令我窒息。
“張寬先生安排了一位叫塗令的年輕練犬師協助我。”
“啥子啊?塗令?”我感到腦殼沉重,一陣眩暈。
我清楚塗令是跟張寬老闆一頭的,但想不到那崽兒會去協助我的段球球。
而足以讓我暈倒的在後頭,段球球繼續解釋著:“張寬先生讓塗令接受我的簡訪,說一說陽城鬥狗競技文化的過去和未來。”
“龜兒子!”我暗罵著,極度不爽。
但我不願罷休,冷靜過後,堅持以接待的理由,想去跟段球球見一面。
我才不會讓塗令待得那麼舒服,即便是簡訪,我也要故意在旁,讓他龜兒子心上心下,坐立不安。
告花兒得知後,附和著我,說道:“段球球我聽你提過幾次,我也想見見,隨便給你助陣。”
而且關於我的堅持接待,段球球毫無意見,並且不介意抽時間多簡單訪問一個人,畢竟我金瑞的爺爺身份擺在那裡,親孫兒說兩句並不為過。
。。。。。。。。。。
正式見面在翌日中午,地點就在處於汽修街的鬥狗會二樓。
“必須去!順便向盛哥多請一個小時的假。”告花兒面對塗令,總是興致勃勃,一副要攪局的模樣。
我呢?自從新工作上崗,不早退不遲到,規規矩矩的。
但這次必須要多請一小時的假,算上本來一小時午飯時間,我可以連飯都不吃,也要去見見我的段球球。
當我和告花兒到達時,簡訪已在進行,塗令揹負左手,右手指著掛在牆上的榮譽榜,對段球球介紹著陽城鬥狗競技的歷屆總冠軍。
段球球的表弟負責攝像,察覺我和告花兒的到來,轉身將手指貼在唇上,又見是我的出現,還斜了我一眼。
我嗤了一聲,先不做打擾,卻聽到告花兒說道:“這妹兒就是段球球?嘶~~~!長相身材都一般般啦,掌門你眼光很詭異啊!”
我對告花兒伸中指,輕聲教了他一個拼音:“g~~un,gun。”
告花兒掩嘴嘻嘻笑,攝像的段球球表弟又轉身瞪了我一眼,揚眉咬牙。
我心說是告花兒偷笑破壞安靜,關我屁事啊?
我沒好氣地斜了段球球表弟一眼,交叉雙手放於心口,耐心等待著簡訪結束。
連告花兒邀我出去抽菸混時間,我一口拒絕,我必須看住塗令,看著我的段球球。
掃興模樣的告花兒滾出去抽菸了,留下我盯著塗令和段球球之間的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