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時也忍不住,抖著身子儘量細聲的笑了起來,弄得告花兒摳著腦殼,莫名其妙的狗屁樣子。
“金瑞,我看你臉巴也有點紅,肯定也喝了不少,要不要我也給你醒下酒?”
堂兄說完還真是朝我走了過來,我連忙擺手後退,說道:“不用!不用!上去你家喝杯熱茶就行。”
隨後,終於能夠自己走路的告花兒帶著我回去了堂兄家,而堂兄走路很快,根本不屑理會別人的情況,隔出十幾米的距離,獨自走著。
“熱茶自己弄,茶葉在茶几上的綠罐罐裡。”對堂兄家自然很熟悉的告花兒進屋就倒在沙發上,還不忘提醒我一句。
仍然住在堂兄家的“火炮”知道自己的傻兒主人來了,從客房衝了出來,跳上沙發,瘋狂蹭著告花兒的臉巴,不過很快又躲開了,一臉嫌棄地跳下沙發,在旁邊臥了下來。
見此我哼了一聲,指著迷糊的告花兒說道:“一身酒氣,連自己的鬥犬都嫌棄你。”
而進屋後的堂兄一心在照顧抱回來的小狗兒,又喂水又餵食的。
再是,為怕小狗兒受到“火炮”的欺負,堂兄就將小狗兒帶到自己的睡房,還暫時將房門關上了,出來客廳後將倒在沙發上的告花兒踢了一腳。。。
“還沒徹底醒酒是不是?那我又來了喲?”
眼看堂兄都要出掌了,告花兒就雙眼一睜,霍然起身,將堂兄的手掌擋了下來。
“醒酒了!哥!你收手吧!”告花兒生怕再受一掌的膽怯樣子,真應該拍照記錄下來,方便往後拿來給我恥笑。
接著,堂兄走去廚房,從廚房裡放話出來:“一山不能藏二虎,一屋不能住兩狗,我現在抱小狗兒回來養了,童爽你的“火炮”始終是隻鬥犬,安全考慮,你就把“火炮”帶走吧。”
告花兒聽後就洩氣了,抓著頭髮,滿臉愁緒的樣子。
而我泡完熱茶後,才走到廚房門口,問著堂兄:“你不會也想加入練犬師的行列吧?”
哪想堂兄哼了一聲,說道:“我之前就給你解釋過,“克敵”戰死在擂臺上後,我就對鬥狗競技沒有任何興趣了,你崽兒忘記了?”
我點頭嗯了一聲,說道:“我當然記得,就是那隻叫“克敵”的川東犬,你是它的超級粉絲,不過。。。話說回來,我怎麼覺得你抱回來的小狗兒是川東犬呢?”
“本來就是川東犬,但跟“克敵”沒有關係。”堂兄在廚房忙這忙那,不忘回應了我。
我抿了口熱茶,說道:““克敵”應該有後種吧?你為什麼不直接抱“克敵”的後種回來養呢?”
堂兄洗鍋準備下廚了,說道:“時間過得太久了,要找到“克敵”的子子孫孫是非常困難的,現在這小狗兒是我今天早上去隔壁縣城抱回來的,為了找川東犬我用了一個星期去聯絡人,這小狗兒得來不易啊!”
“你是這段時間對著“火炮”太久了,所以心癮又犯了,才千辛萬苦找來一隻川東犬小狗兒吧?”我覺得自己猜中了堂兄的心思,說完就盯著堂兄。
堂兄短嘆一聲,沒有看著我,只是說道:“反正鬥狗競技已經跟我沒關係了,我只是想抱個小狗兒回來養而已。”
聽此,我抿了口熱茶,垂頭細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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