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先回爺爺家。
這堂兄的住樓跟小區門口又遠得很,我扶著告花兒一步一艱難,汗珠將我的短袖衫浸溼一大片,告花兒也在流汗啊,兩股臭汗味真是要命極了。
然後我抱怨起來,告花兒這龜兒子有夠重的,不曉得他是真醉還是存心耍我,我感覺這龜兒子不斷將重量加到我肩膀上。
毫不誇張的說,費了十五分鐘才走到小區門口,我吃力的用盡辦法讓告花兒給我站直了,方便我攔車回爺爺家。
在路邊不斷招手五分鐘,才有輛計程車願意停下,又細看之下,才發現原來是剛巧有人在小區門口下車,一下一上,計程車師傅就有兩筆生意了。
我對計程車師傅招手,一步慢過一步,顧忌告花兒站不直的情況下,又怕計程車師傅著急先走了,於是場面非常狼狽,真想將告花兒推倒在地,老子不管了!
“你倆個過來找我?”
汗珠將我眼角辣得受不了,我眯著眼看去,才發現剛才下計程車的就是堂兄,說話的當然也是他,而且他懷中還抱著一隻小狗兒。
我顧不得小狗兒是怎麼回事,老子只想將告花兒交給堂兄,讓他兄弟倆圓滿團聚。
“難怪剛才沒人開門,你。。。你是出去一趟了。”我連說話都有些吃力了,告花兒壓過來的重量很是煩人。
堂兄看了眼手錶,說道:“在這個時間裡,我就算在家也肯定是睡了,一樣不會有人給你們開門。”
我一下語塞:“呃。。。。。!”
此時計程車師傅也等不及了,問都不問我就將計程車開走了,我嘴裡又是呃了半天。
接著,堂兄在摸著小狗兒的腦殼,說道:“童爽喝成這個樣子,我來幫幫你吧。”
我以為堂兄要幫忙扶著告花兒帶回家,卻見他將小狗兒放在地上,一手拉開我,一手勉勉強強的扶著告花兒。
“我們童家的醒酒大法,百試不爽,以前我的爺爺就對童爽的爸爸用過幾次,你看好了!”堂兄自信滿滿的樣子,我是心裡咯噔一聲。
“叭~~~叭~~~!”
堂兄對著告花兒的臉巴甩了兩個耳光,弄得告花兒更加站不穩,狼狽倒地了。
老子驚呆了,嘴巴嘟得老圓,半天合不攏,又心說他們童家的基因就是與別不同,只好給堂兄伸出大拇指。
告花兒在地上半個打滾,嘴裡長嘶一聲,先是捂著自己臉巴,然後抓著自己的頭髮,最後摳著自己的眼角。
堂兄示範完童家醒酒大法後,將小狗兒抱起來,又摸著小狗兒的腦殼,說道:“一分鐘內,童爽就會自己走路了,相信我。”
這時的我很想笑出聲來,但又覺得尷尬不已,才用力的抿著嘴唇,臉巴擠成了一團。
但不得不說,還是堂兄瞭解自己的弟弟啊。
這見告花兒真是一分鐘不到,眯眼搖搖晃晃的立起身來,一眼就看見了自己的堂兄,說道:“哥!我臉巴好痛,你不會是。。。用了我們童家的醒酒大法吧?”
堂兄仰頭一笑,還不忘瞄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