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嘉也知道自己這模樣是真的瘦了不好,便也不辯駁,撒嬌道:“還能為著什麼,就是想你們想的瘦了唄。”她說的歡喜,顧氏卻心疼的很。
柔嘉拉著她坐在一旁,又讓李氏和趙琇瑩坐下,下面的幾個小娃娃,妙蓁和承宗兩個都還能自己磕頭,李氏才出生幾個月的小孩子倒是又『奶』媽抱著行了禮。
柔嘉這還是第一次看見李氏的兒子,看了兩眼,又讓人賞了東西,才對著李氏說道:“嫂子可真是羨煞旁人啊!”兒女雙全。
李氏自然歡喜,她如今日子過的舒坦,丈夫有能耐,婆家又好相處,自己又是兒女雙全的,整張臉上都洋溢著歡喜,倒是襯得旁邊的柔嘉和趙琇瑩兩個面『色』有些不佳,她笑著看了看柔嘉的肚子,“你這個還不是快生了?你若是想要兒女雙全,自己生一個不就是了。”
季賢宇領著蘇承宗和蘇妙蓁兩個在一旁,三個人小聲的說話。
蘇妙儀站在一旁,落落大方,一身水紅『色』的錦緞襯得越發的動人,柔嘉朝著她伸手,道:“你這丫頭,幾個月不見,怎麼還一副不認識的模樣。”
蘇妙儀面『色』一紅,朝著柔嘉和季皓軒行禮,“見過孃親,爹爹。”
雖不是宮廷禮儀,倒也妥當,這些都是柔嘉曾教過她的。為的就是日後出門能有個規矩在。
雨杏等跟著柔嘉的丫頭倒是沒有變化,卻其餘的一些丫頭,都愣住了,這麼大個姑娘竟然喊王妃和王爺爹孃,這……是王爺的女兒嗎?
不能吧!
瞧著倒是和王妃的弟弟差不多的年紀?
季皓軒只是面『色』平淡,轉過頭和蘇逾明還有蘇俊良說話了。
女人一堆,男人一堆,倒是也說的起來。
“大哥,昨晚可回去呢?”柔嘉問趙琇瑩。
趙琇瑩臉『色』一紅,點了點,“他昨日得了訊息,就告了假回來了。”她與蘇俊琪也是多年未見,雖有書信來往,卻……蘇俊琪倒是比往年有些差別,眉間之間的堅韌還有行動之間的氣勢,都透著一股從前沒有的氣勢。若不是……若不是他說話還像從前那般,她幾乎都要以為自己的丈夫換了一個人。
她心中一直擔心蘇俊琪在外面會不會有別的女人,不過昨晚的那一頓折騰,她不用問也知道,這幾年他都守著。她心下歡喜,卻又覺得心中還是羨慕像李氏那樣,夫妻一體。她不願意蘇俊琪封侯拜將的,不過,他想,她也只能默默的支援了。
“大嫂可不知道,大哥那副模樣,真是我瞧著都心疼了,你來了,也好,你的話他總能聽進去的。”
趙琇瑩點頭,蘇俊琪是真的又黑又瘦的,晚間她伺候他洗漱的時候,看到他身上的傷疤,更是心疼的落淚。他倒是一點兒都不在乎,還說什麼,男兒身上若是沒有半點兒沒有痕跡,也不算做事男兒了。
她這也才知道,這幾年來,行軍打仗自然是吃了許多苦的。他又是想要謀個前程的,更是有些拼命,吃的穿的住的用的,都是隨隨便便的。餓了有吃的便吃,沒有就算了,衣裳有換的便換,沒有就將就著……
現在她來了,自是不許他還和往常一樣的過日子。
定要把他養的如往日一樣,也不用像現在這副模樣,瞧著讓人心疼。
顧氏在一旁看著柔嘉瘦成這樣,心裡心疼,原本她還想著做了王妃,柔嘉這苦日子算是到頭了,誰知道昨晚聽俊琪說的那些話,才知如今季皓軒表面上看著日子好過,實際上處處受到轄制,就連柔嘉也是多有不順。“昨日,你爹他們也來了。”他們來京城,蘇逾博他們自然是要來的。蘇逾博話裡話外都是要維護柔嘉的意思,其實……也不過是那麼的想法,想讓柔嘉趁著此時京中空缺多,給他們蘇家某個出身。
柔嘉面『色』微微一沉,問道:“可是又說了讓我幫著他某個官職?”
原來她知道啊!顧氏點頭,“你爹雖然不甚好,可到底是你爹,他也是為著你好。你瞧瞧其它兩府的王妃,哪個孃家不是得力的?”
柔嘉嘆了一口氣,問道:“二嬸子,你可知我那兩個嫂子原本是什麼出身?大嫂子的舅爺家就是如今的梁國公,曾經的大都督。二嫂子原本就是忠勇侯府的嫡女。”
顧氏聽完後,瞪大眼睛,“原來如此。”
柔嘉點頭,“不是我不願意,而是……如今京中局勢尚未明朗,我不想累著家裡人。”季皓軒的身份擺在這兒,若是有人要對賢親王府動手,必定是要從枝葉上下手的,如今能與賢王府牽扯深的只有兩家,一個是蘇家,一個是許家。許家如今被貶至西南方。再者,她不認為當今皇上還會對許家趕盡殺絕的。到底,他對許氏還是有些感情的。
所以只剩下一個蘇家。
蘇家若是起來了,便會是對付賢親王府的一把好刀子。
更何況蘇逾博……是一門心思鑽進了官道上,怕是心裡想的就是封妻廕子,哪裡還會管別的。
顧氏不懂這些,聽柔嘉解釋後,便點頭應道:“你總是聰明的,懂得這些便好,那……你大哥哥……”蘇逾博都不能出來當官,那……蘇俊琪呢?
“大哥哥那是不同的,他現在隸屬京郊大營,是父皇手中直管的。再者,如今的官位都是大哥哥自個兒拼出來的。”蘇俊琪比之蘇逾博更加適合當官,最起碼在局勢這上面就看的清楚,當初他能想到藉助季皓軒去投靠忠親王,也是個有想法的。有他在,季皓軒在朝中也不算是孤立無援的。
聽了柔嘉的話,顧氏自然是一派歡喜和驕傲的,自己的兒子也是個有出息的。昨日看見了張氏,張氏那張臉倒閉從前老了許多,雖然還是穿著錦衣華服的,卻再無往日的氣場,想想如今兩人的局勢,竟好似掉了一個個兒一樣。當真是世事難料。
那邊幾個男人說的話就嚴肅的多了。
蘇俊良先是說了郴州那邊的情景,然後才試探『性』的問道:“皇上可是要對江南動手?”
“為何這麼問?”他如今在戶部辦差,並未聽到這樣的風聲,難不成是父皇暗中著人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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