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離開,我衰敗,心花零落,落地成灰。
剛從伊拉克回來的肖梟給李恪打了個電話,一次久違的通話。
“我回城了,在機場。”肖梟沒有問候,電話一接通就直接說。
“嗯,”李恪語氣平靜,心裡卻早已經緊張得不行,他不知道肖梟怎麼會突然來電,“那......我去接你?”
“不用了,”肖梟回答,“在你店裡做一杯美式咖啡吧,加糖。”
“好。”李恪掛了電話,心跳在胸腔裡砰砰作響。
他下樓走到店裡,做好咖啡端到樓上,整理了一下屋子,看著陳列架上滿滿的各種款式的糖果,勾起嘴角笑了笑。
肖梟沒有敲門,直接擰開門走進來,反手鎖上門站在門口。
“行李呢?”李恪看著他走過去。
“扔了。”肖梟隨口胡謅道。
“咖啡做好了......”李恪說著,肖梟猛地湊近,一隻手環住他的腰身,另一隻手兜住他的後腦勺,不遺餘力地吻住他。
李恪閉上眼睛,用力地壓下去,兩人靠著門,一直坐到地上。
還是那樣熟悉的野蠻的力道,熟悉的唇齒糾纏,熟悉的風清白蘭香味。
“你不是恨不得殺了我麼?”李恪留戀地離開,抵著他的鼻尖溫存地說。
“我現在就殺你。”肖梟笑了笑,湊近咬破了他的嘴唇,李恪的嘴角滲出血來。他吃痛地皺了皺眉,攬住肖梟蠻橫地揉進自己懷裡。
肖梟翻身把李恪壓倒在身下冰涼的地面上,用力地扯下了他的大衣。
扯完了也沒有接下來的動作,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李恪的脖頸,含糊地說了一句什麼話,他也沒聽清。
“什麼意思?”李恪茫然地問。
“......我在撒嬌。”肖梟說著,順手解開了李恪襯衫的紐扣。
“看不出來,”李恪笑了笑,“為什麼,是不是有要事相求?”
“公子,這樣說可就生分了,”肖梟的指尖鑽進李恪的襯衫裡,“看不出來小生想要你的原諒嗎?”
“鄙人愚鈍,也沒有看出來,”李恪說,“你錯在哪兒了?”
“錯在......”肖梟想了想,手上的動作也沒耽誤,“對公子情意深重。”
李恪笑了,也開始扯他的衣領,把衣服一件件扒下來。
樓下傳來頗有年代的小提琴曲,淹沒了兩人高低錯落的急促的喘息,屋子裡的一件件衣物被胡亂扔在地上。
厚重的窗簾使屋裡的光線昏暗不明,暈染出陰天的曖昧。客廳的茶幾上只有一杯已經冷掉的、甜得發膩的咖啡。
作者有話要說:
(⊙v⊙)明天接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