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幹脆把被子拉上去完完整整蓋住了兩個人:“床上打架?懂了。”
“您可要點兒臉,”肖梟一把掐著他的脖子,“瞪大眼睛看好了我是誰,別意淫成了別的醫生,人家比我治得好。”
“有完沒完?”李恪說,“你ph咋這麼小,全身上下酸得要命。”
“你嘗過啊?”肖梟掐著他的力道加重了幾分。
李恪用力打掉他的手,翻身又把他按在身下,勾起嘴角笑了笑:“可是肖先生讓我嘗的。”
肖梟在他粗重的喘息聲中放棄了掙紮,手緊緊地攥住了被單,滿臉都是汗水。
到最後,李恪掀開了被子,仰躺在他旁邊。
“服氣了?”李恪問,氣息仍然紊亂。
肖梟不想說話,過了半晌才說:“疼。”
“疼死你最好。”李恪嘴上這麼說,卻坐起來準備看看怎麼樣了。
肖梟一把將他扯回來:“不準動。”
他覺得有點喘,剛剛被捂在被子裡那麼久,差點背過氣了。
李恪越是這樣,他就越生氣,伸出一隻手用力按在他鎖骨和後肩上面:“你他媽的……”
他沒說下去,剩下的,都不太想開口。
李恪可以把很多東西給他,時間、關心、親吻甚至性事,唯獨沒有愛,連喜歡都沒有。
他鬆了手,往李恪胳膊上狠狠甩了一巴掌,聲音響得在空蕩蕩的房間格外刺耳。
肖梟翻過了身背對他,沒說話。李恪把他扳過來,也沒做什麼,就定定地看著他。
看了好久,感覺李恪都要把他看穿了。
“肖梟。”李恪突然叫了一聲,聲音出奇地柔和。
李恪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動作很輕,肖梟還是第一次知道李恪也有溫柔的時候,差點要以為是鬼附身了。
李恪一隻手肘撐著床,小心地微微抬起他的腦袋,看著他的眼睛,溫存地再念了一遍他的名字:“肖梟。”
肖梟茫然,心想李恪肯定是瘋了,吃錯藥了,要不然就是失憶了,性情大變了。
更或者是間歇性地斷片兒了,或者縱欲過度迷失自我。
沒等肖梟想象完,李恪就低下頭,輕輕吻在他唇上。
和以前都不一樣,沒有風卷殘雲,沒有攻城略地,沒有任何侵略性和佔有慾。
就是一個極其溫柔而認真的吻,連吮吸都是輕緩而小心翼翼的,在體膚燥熱還流著汗的兩人之間,像極了薄荷味的冰雪在唇齒間化開,從舌尖淌進心扉,一陣清新鑽向全身。
他有點恍惚地閉上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大大:李老闆瘋了,怎麼辦,線上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