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路潯點了點頭,“也不全是,因為我工作上的事情不能疏忽,如果有人利用我,本來就忍不了。”
“我不會利用你。”白深立即說。
“我知道,”路潯說,“你跟他……很不一樣。”
“比他扛揍是嗎?”白深問。
“不是這個。”路潯嘖了一聲。
白深沉默著沒接話,寂靜的深夜再次包裹了他們。
過了好久他才問:“那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路潯回答。
“哦,”白深說,“場面話。”
路潯笑了起來。
當然不是場面話,他不想多做解釋。白深究竟有多特別,他明白就夠了。
李恪打了個電話過去,被掛了好幾次,仍然不死心地打過去,最後終於接通。
“還生氣呢?有完沒完了。”他說。
“沒完。”肖梟回答,利索地再次掛了電話。
沒過多久,李恪的電話又打進來:“你在家嗎?”
“不在。”肖梟說。
“在哪兒?”李恪難得有耐心。
肖梟想了想:“天涯海角。”
“你他媽就是在閻王老子懷裡都趕緊滾回來,”李恪說,“我在你家門口。”
肖梟正睡覺,本來被他的奪命連環ca鬧醒已經很不爽,聽到李恪還說在門口頓時火就躥了上來:“騙誰呢,追小姑娘用的招數您可省著點行嗎?”
李恪也被他說得有點惱,舉起拳頭砸了一下門:“你有病吧!”
肖梟聽到聲音被嚇了一跳。
……真的在門口。
他認黴地掀開被子跑去開門。
把手被擰下去的那一秒鐘,門就猛地被拉開,李恪闖進來,反手砸上門,推搡著肖梟到臥室,一把扔到了床上。
肖梟忍不住吼:“說我有病?你他媽才有病吧!”
“老子是有病,”李恪利落地扒了他的t恤,用力扔到了窗臺上,“你要不給治一下啊?”
肖梟的頭發淩亂地鋪在深藍色的被單上,被他這麼一鬧,算是徹底清醒了。
李恪猛地扳住他的頭壓了下去。溫潤的唇毫不留情地留下一通激烈的吻。
“你不是對我很有意見嗎?”李恪麻利地把自己的t恤衫脫下來,還不忘抽了他一下才狠狠摔到地上:“說,現在就說。”
肖梟有點惱火,翻身把他壓在下面,朝他胸口給了一拳:“這就是意見,我就這麼治。”
他這一翻導致被子也跟著起來,蓋住了兩人的大半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