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一旁的盛心渝揮動著自己的小爪子在那兒張牙舞爪。
白於豈,咱們走著瞧!女子報仇十年不晚。
“心渝,你還好吧?若是沒事趕緊上去吧!一會遲了,夫子又該罰了。”洛錦歡關切地望著盛心渝。
卻見盛心渝小臉一皺,哭訴道,“那個…我好像腳扭傷了。”
洛錦歡俯下身子在她腳腕上一碰,只疼得盛心渝哇哇直叫,看來真的是傷到腳踝了。
望著高高的石階盛心渝欲哭無淚,蒼天啊,誰來幫我爬這高高的樓梯啊。
“要不我上去同先生告個假,我送你回去?”洛錦歡提議道。
盛心渝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遇見一個奇葩鐘婉再遇見一個死對頭白於豈,她對這個學院的熱情一下子從沸騰的一百降到了零下一百。
洛錦歡離開以後,盛心渝便歇在那石階上面手裡捏過一個枯樹枝,在地上不住地畫著圈圈,沒錯,此刻的她就是小灰灰,她要詛咒那兩個人日日倒黴。
“阿嚏!”正在明倫堂讀書的白於豈響亮的打了一個噴嚏,看來這天太冷了,自己似乎有些受風寒。
因為顧南夕之前同童先生有過交代,洛錦歡幾乎沒有費什麼事就告了假,等到洛錦歡出來再找到盛心渝的時候,她已經熟睡了過去,整張小臉泛出紅暈,洛錦歡也為多想,上前叫醒了她,卻聽見盛心渝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洛錦歡,你怎麼去了那麼久?我的頭好暈呀!”
其實洛錦歡不算慢,只是這石階有些長,所以她來回走得時間有些長。
她上前扶起盛心渝的身子,透著那錦襖,洛錦歡只覺得有灼熱感傳來,她心內一驚,伸手撫上盛心渝的額頭,天吶!好燙!
想必是方才呆在這裡受了風寒,畢竟才是二月的天,還未開春。
思此,洛錦歡將盛心渝的手架在自己脖子上,扶著她朝書院門前的馬車走去。
送盛心渝回去以後,盛心渝果然發起燒來,盛老爺和盛夫人心疼地守在女兒床前,又請了郎中來診治,洛錦歡不僅自責起來,都是自己沒有照顧好心渝,才讓她出了這樣的事。
盛心渝一邊發著燒,一邊腳腫著,嘴裡還不住地說著胡話,嘟嘟囔囔地要吃什麼“我要吃冰激淩,我要吃……我要吃冰激淩。”搞得盛老爺和盛夫人面面相覷,實在不知冰激淩是何物?問了杜鵑,杜鵑也不知。
折騰了一天,到了傍晚的時候,盛心渝的燒才褪了下去。
洛錦歡也折騰乏了,向盛老爺和盛夫人告辭後就向外走去。
不料,就在洛錦歡出門的那一刻,迎面碰上了許久不見的盛梓息,一時尷尬。倒是洛錦歡先打破這份僵硬,“盛公子安好!”
盛梓息拱手俯身,標準的行叩之禮,“給公主請安。”
好不尷尬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