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將銀江幾人讓進來時,不拿正眼看明敏。
銀江給明敏時間,請徐母出門講話。
明敏心疼他,但千言萬語梗在嗓口講不出,只哭起來。
徐華坤聽到啜泣聲,回轉身子,“明敏,你怎地哭了。”
明敏拭淚,“華坤,你好一些沒有。”
“無礙,只是心中鬱結難消,”徐華坤起身,明敏上前扶他,“我看到父親的日記,那些本子裡載著他的一生。”
明敏只靜靜看他。
“起先,本子裡還有快樂,愈到後來,愈暗無天日,我敬愛的父親,做下許多缺德勾當。”
華坤矇住自己的頭。
明敏起身抱他,給他安慰。
看到這幅景象,徐母才離開探視玻璃窗。
銀江笑道,“那明敏與我是同學,模樣跟她爹長得不像,幾年也不與她爹碰一次面。”
徐母沒接話,“吳澹這幾日與華坤走得頗近,不曉得又搞什麼明堂,還要勞煩你。”
“餓狼永遠不會滿足。”
徐母與銀江相識多年,她在銀江面前可以頹下來,“徐氏現在內憂外患,華坤又這幅模樣,不知道何時是個頭。”
“華坤只是重感情,他心地善良。”
徐母搖了搖頭。
方玉三人出了醫院,銀江禮貌性詢問,“方玉,你住哪裡?”
方玉並沒想過要隱藏,“我沒有地方住。”
銀江倒是有處空房子,但他心知,既然不可能,就不要給她期待。
“我送你去酒店。”
方玉下了車,銀江即朝秋崢撲過來。
急急吻了一陣,銀江喘著粗氣在秋崢耳邊道,“我們也去酒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