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自然不可能去。
銀江將秋崢送至家門口,即同她再見,“我現在身份不同,不能再和平常那樣隨意,待我抽一日,沐浴更衣,攜禮物登門拜訪。”
秋崢覺得自己掉入霍銀江設的陷阱,也不看他,只說,“隨你。”
霍銀江又要跟她纏綿,秋崢恐家人看見,推開他三兩步下了車。
霍母見銀江返家,前來問他,“收容院情況如何?”
“媽,你不放心曹院長?”
“自然放心,”霍母又笑,“秋崢有沒有去找你?”
銀江歪頭看著母親笑,“媽,你也費心了。”
“秋崢這孩子,倒是沒什麼可說的,賢淑識大體。”
銀江聽得很受用,“媽,她以後會成你兒媳。”
話罷,銀江即上樓去,留母親在樓下喊“真假”。
銀江即講了就應該是真的,但曲家諸人都不知,曲家女兒這位當事人又不見蹤跡,霍母有些懷疑是假的。
曲母也想知實情,便由霍母電話銀江,“你來秋崢家一趟。”
銀江在公司處理要務,只道,“媽,我在公司,脫不開身,先這樣。”
言罷,即掛了電話。
留得曲霍二母在電話這頭面面相覷。
“秋崢去了哪裡?”
“不曉得,今早六點鐘即出門去,只說有事,不要打攪她。”
“那且不要打擾她,但我實在好奇得很。”
曲母寬慰道,“年輕人的事讓他們自己把握,藍天公司來電,說新進了一批綢緞,我們去看一看。”
說著,二母便去看料子。
再說秋崢,她並未出門,仍在家中。
她還未思量清楚,便看到霍母笑盈盈到家中來,她蹬蹬下樓尋母親求救,“媽,我不想見任何人,不管誰來找我,你只說我不在。”
在外人面前,母親向來衛護她。
其時,她一直發懵,沒有還轉過來,待進了醫院,才被醫院的消毒水燻醒。
怎麼就和霍銀江有了肌膚之親,怎麼就成了霍銀江的女朋友?
撇開這些不談,只說和霍銀江結成一對,馬上就會被催婚。
一旦結婚,不管他打呼還是搶被,不管孩子淘氣還是婆母難處,都將毫無保留愛他,直至死亡將二人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