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陸黎也沒把跟在他身邊的長孫玉兒落下,看到兩人郎才女貌,內心就像嗶了狗。
陸黎一手緊緊的抓住木柄不撒手,另一手被秦鶴握在手裡。秦鶴輕輕捏了捏他的手掌,要還在左顧右盼的陸黎不要鬧,對燕融道:“寧王殿下與長孫小姐也來賞梅?”
身著黑底金紋長袍的俊美男子卻沒答腔,灼熱的目光盯住陸黎,看起來恨不得把他給拆吃入腹。
反倒是長孫玉兒用輕柔的嗓音答道:“玉兒正想帶殿下去兄長的閣居,誰知恰巧就遇到了。”
陸黎見燕融像要把他給吃了那樣,裝作不自在的躲了躲,抓住秦鶴的衣袖,湊到他耳邊小聲問:“娘子,這人是誰呀?”
秦鶴似乎被他的稱呼逗笑了,說道:“這是寧王殿下。”
陸黎把秦鶴的頭壓低,悄悄的說:“哦,我知道啦。”說著說著,似乎把自己也給逗笑了,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到他們親暱的小動作,燕融臉上溫和的面具出現了一絲裂縫,他的唇邊出現一抹柔柔的笑意,眼中卻染上濃郁的黑暗。
燕融收回盯住陸黎灼熱到嚇人的視線,問秦鶴:“不知閣下身邊這位是?”
秦鶴直起身來介紹道:“麟兒是叔父的嫡子,名麟,字子佩。”
燕融低聲道:“他就是那個近日才與丞相相認的嫡子,長孫麟?”
他說的很慢,像在確認什麼,又像在催眠自己去否定這一切,忘記曾經的一切。
只是沒想到,他卻越想就越篤定眼前的這個人,就是自己記憶中怎樣忘不掉的那個人,燕融曾經引以為傲的冷靜被徹底擊碎,頃刻間化為一腔衝動。
回想起傻子與秦家公子兩人間親暱的舉動,實在礙眼至極。
他大步上前,一把將陸黎攬進懷裡,感覺到這人是真實存在的才安下心來。
緊緊的,像要把他融為血肉般抱著。
陸黎快要被他鐵箍一樣的懷抱勒死了,他眨了眨眼,求救的望著秦鶴,拖著哭腔的道:“娘子,你快把他弄開啊,我的風箏就要飛走了。”
秦鶴也被這燕融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開口道:“寧王殿下,您嚇到麟兒了。”
一個“娘子”,一個“麟兒”,叫的這般親切熟稔。
傻子口中的娘子,本應該是他,也只有他才對。
燕融妒忌的眼都紅了,他放開了陸黎,雙眼緊盯著他,問道:“你忘了我?”
他的聲音極輕,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希冀。
在見到他的傻子極力要掙脫他,眼中帶著水光的再次向旁邊的男人求助,還委屈的叫著別人娘子時,他燕融生平第一次,嚐到痛徹心扉的滋味。
傻子怎麼能忘了他。
不甘心。
在燕融怔愣的片刻,陸黎趁機掙開了他,躲到秦鶴的身後,伸手揪住他的一片衣角,又警惕的望向也看過來的男人,在觸及到燕融的視線後,害怕一樣躲到了後面,不讓他再看到。
秦鶴拉起陸黎仍舊冰涼的手,輕揉著他被攥出紅痕的手腕,對燕融道:“麟兒怕生,殿下莫見笑。”
燕融想要像往常一樣扯出一個笑容,卻發現無論如何都做不到,他面無表情的說:“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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