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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作勢就要跪地磕頭,駱心安趕緊伸手把拽起來,“我身子不便,你還總找些體力活兒給我幹,別動不動就跪來跪去,你不知道我最煩這個麼。”
說著她擦了擦寶珠臉上的淚水,笑著說,“你有空跟我謝罪,不如好好想想知道這個秘密以後在聶毅面前要怎麼辦,我本不想將你們牽扯進來,但是你們兩個傻丫頭非要攙和一腳,那以後就應該明白我們主僕已經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你們的任何言行舉止,若稍有反常,一定會引來聶毅的疑心,所以我要你們忘記這件事情,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以前對我什麼樣,以後還是什麼樣,絕對不可以透露一丁點風聲,哪怕是在夢裡說夢話也不行,能做到嗎?”
寶珠和寶珍同時用力的點了點頭,目光堅定的說,“小姐您放心,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們有分寸的,只要您不點頭,這件事會一輩子爛在肚子裡直到我們死的那天。”
駱心安心裡鬆了口氣,欣慰的點了點頭,剛想再叮囑兩人幾句,結果剛一動就一陣頭暈眼花,又一次跌在了床上。
“小姐!”兩個丫頭嚇了一跳,趕緊上前去扶她躺下,看到她仍然蒼白如紙的臉色,寶珍忍不住開口道,“小姐,您讓我們保守秘密沒問題,但您至少要告訴我們您準備要做什麼,您現在的身子這麼虛弱,還說要去做很危險的事情,這讓我們怎麼敢隨便讓您一個人去冒險。”
“……我要做什麼?”駱心安咳嗽了幾聲,然後慢慢的笑了,神色雖然虛弱,但一雙墨色的眼睛卻陡然風起雲湧,捲起黑色的狂風暴雨,“我要替阿暻報仇,要讓那些對不起我的人統統血債血還,不得好死!”
“替……王爺報仇?”
寶珍驚愕的倒抽了一口涼氣,“王爺不是戰死在沙場的麼,哪裡有仇可報,難不成……您準備以一人之力對抗整個漠北嗎?!”
駱心安轉過頭,幽深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瞳孔裡湧起熊熊大火,“所有人都說他是戰死沙場,可你們相信嗎?”
“聶暻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他絕非莽撞輕率之人,相反他做事向來深思熟慮,手段老辣,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絕對不會輕易動手,那個帶兵回來的陳將軍說他是帶著一隊兵馬突圍之時身陷大火之中,用自己和整支隊伍的生命爭取了最後的勝利,可這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說到這裡駱心安的眼眶紅了,緊緊攥住了手指,冷笑一聲道,“行兵打仗最忌諱群龍無首,亂了方寸,阿暻身為統軍主帥,又是心思縝密之人,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一旦當了先鋒軍,萬一遇上不測,就會立刻導致軍心大亂,所以要不就是有增援部隊在後方接應,要不就是陳將軍在說謊,否則阿暻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打這個頭陣。”
寶珍聽了這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半響之後才憂心忡忡的低聲問道,“可奴婢聽他們那些回京的將士說,我們的兵之前打過很多場惡戰,體力和精力早就已經透支,人總難免會有個疏漏的時候,您說會不會是王爺眼看糧草無多所以才孤注一擲選了這麼冒險的法子?”
駱心安勾了勾嘴角,“你當我們想過這些可能嗎?這些時日我在聶毅面前裝瘋賣傻,你們看著我好像一直坐在窗邊,就真的以為我在發呆嗎?我把所有的可能都想過了,就算退一萬步說,阿暻當時的情況真的逼得他不得不走這一步,可就憑他的身手,即使沒法將整支隊伍完好無損的帶回來,至少也能夠自保吧?”
“聶毅的身手在漠北都已經是數一數二的了,更何況阿暻的功夫遠在他之上,他的輕功用來去如風來形容都不誇張,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被一場大火給困住。”
“所以……也就是說陳將軍他說了謊?”旁邊一直沉默的寶珠這時也忍不住開了口,不解的說,“可他這到底是圖什麼呢?隱瞞親王的真正死因,搶奪竣工,甚至還編造謊話欺瞞皇上,這哪一條隨便拿出來都是殺頭的大罪,他這麼做就不怕被軍中的有心人給抓住把柄嗎?”
駱心安聞言,冷冷一笑,目光瞬間散發出凜冽的寒意,“他自己究竟圖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背後的主子在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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