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狠狠的打了個哆嗦,直到此刻自己已經無力迴天,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停地磕著頭說,“奴婢承認一開始接近小主的確是目的不純,可奴婢從始至終沒有給任何人走漏過任何有關小主的訊息,更沒有害過小主,又談何背叛?求小主明察啊!”
聽了這話,駱心安差一點笑出聲來,連翹這話跟“我抽菸喝酒紋身夜不歸宿,可我是個好女孩”有什麼分別?
駱心安從寶珍手裡接過那張連翹沒來及處理掉的紙包,用手碾了一點白色的粉末嗅了嗅,好整以暇的看著連翹說,“哦?原來你竟然對我如此有情有義,那你能告訴我,你方才在我膳食裡面放的這是什麼東西嗎?”
連翹一看見這紙包,驚恐的牙?都開始打顫,但她心裡明白如果這個時候不死咬住這件事,很可能連命都保不住了,“這……這只是能讓小主容顏煥發的補藥,絕對不是什麼害人的東西!”
“……奴婢看小主最近氣色發虛,還經常頭暈噁心,才給您買了些補血提神的東西,但奴婢知道小主性子倔強,定不願意讓小的們破費,所以這才瞞著您自作了主張,如果小主懷疑這東西有問題,奴婢可以現在就吃給您看!”
駱心安撥弄著紙包裡的粉末,勾起嘴角輕笑一聲,“聽你這意思,我不僅不能怪你,還要反過來謝謝你,那敢情好啊,你都敢以身試藥,我這個做主子的也不為難你,來人啊。”
一聲令下,兩個身著黑衣的影衛從天而降,其中一個手裡還抱了一包東西,“小主,這些就是在她房間裡搜出來的東西。”
連翹一看這包袱的顏色,徹底嚇癱在了地上,而駱心安就像沒看到她的反應似的,不緊不慢的開啟包裹,裡面全是已經分包整?的白粉末,打眼一看,少說有二三百包,這要是按照一頓飯下一包的速度,這些足夠駱心安吃上三個多月。
“喲,連翹你還真是為我煞費苦心啊,竟然一下子準備了這麼多‘補藥’,既然是補藥想必對身子一定有百利而無一害,你現在就開始吃吧,把這一包袱的東西都吃光,我就相信你說的話,從此對這件事既往不咎,如何?”
“……小……小主,奴婢……奴婢……”連翹一下子慌了神,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往後瑟縮,驚恐的看著那個包袱,彷彿裡面裝了毒蟻蛇蠍。
“剛才不還說要親口吃給我看麼,現在怎麼又害怕了?別挑戰我的耐心,趕快吃。”
駱心安將包袱直接扔到連翹腳邊,裡面的粉末灑了出來,無色無味,看起來就像麵粉一樣無害,可連翹已經嚇得面如白紙,強撐著最後一絲力氣說,“……小、小主……這補藥一下子補這麼多也是傷身的啊,求……求小主開恩,放奴婢一馬,奴婢只吃一包,行嗎?”
駱心安已經懶得跟她廢話,閉上眼睛直接擺了擺手,“寶珠寶珍,既然連翹妹妹不吃,你們就親手‘喂’給她吃!”斤乒見扛。
話音剛落,兩個影衛已經從後面直接反剪住連翹的兩隻手,將她死死地按在地上,根本不能動彈,其中一人狠狠地攫住她的下巴,像是要捏碎她的下頜骨一樣撬開她的嘴唇,寶珠和寶珍順勢把早就拆開的一包包白粉一股腦兒的往她嘴裡倒。◎百度搜尋
“唔!唔唔!!!”連翹目眥欲裂,驚恐又歇斯底里的瘋狂的搖著腦袋,企圖避開不停往嘴裡灌的白粉末,可一人之力哪裡敵得過八隻手的力氣,她像是被釘在地上似的,無論怎麼掙扎都逃脫不開,拼命地往外吐著口水,卻被寶珠拎著一個茶壺直接塞住嘴巴,將一嘴的白粉混著茶水一股腦的灌進了她的肚子裡。
不過幾秒鐘的功夫,已經給她灌進了二三十包,就在兩人準備繼續往裡灌的時候,連翹瘋狂的尖叫起來,整個人嚇得瑟瑟發抖,這時駱心安才一抬手說,“行了,先罷手。”
被粉末和茶水灌了一頭一臉,幾乎窒息的連翹剛一被鬆綁,就像一灘爛泥似的癱軟在地上,拼命的用手指摳著嘴巴,不停地乾嘔,“咳……咳咳咳!咳咳……”
“不是說自己要吃的麼,現在親手餵你,你都不吃,這臉面比我這當主子的還大,這補藥味道怎麼樣,要不要把剩下的都吃了?”
一聽駱心安這話,連翹整個人都崩潰了,匍匐在地上痛哭流涕,“小主……奴婢知道錯了!奴婢真的知道錯了!求小主開恩啊!這東西真的不能多吃,會出人命的!”
看她終於醜態畢現,駱心安的臉才徹底冷下來,這時又一個影衛急匆匆跑了進來,他厭惡的看了連翹一眼,躬身像駱心安行禮。
“查出來了嗎,這東西到底是什麼?”駱心安點了點灑了一地的白粉末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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