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被親的有多頭暈眼花才會連這些人離開都不知道!?
駱心安直接懵了,傻呆呆的盯著空蕩蕩的屋子,一時沒緩過神來,結果嘴唇突然一痛,她“嘶”的悶哼一聲,竟然被聶暻咬了一口氣。
“你不專心,要懲罰你。”
聶暻沉聲開口,還沒等駱心安反應過來就一下子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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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等一下!”駱心安身形不穩,下意識的用手摟住他的脖子,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個動作在聶暻眼裡無疑是欲拒還迎。
聶暻嗤笑一聲,故意用力一顛,幾乎下一秒就要把駱心安給扔出去,駱心安驚叫一聲,出於本能的死死地摟住聶暻這根“救命稻草”,結果身前的兩團軟肉狠狠地撞在了聶暻身上。
柔軟的觸感貼在面板上,聶暻的呼吸陡然粗重了幾分,忍不住在心裡罵道,他就知道他的王妃就是這麼不安分,時時刻刻都不忘記勾引他,嘴上說著不要,其實想要的不得了,別以為本王猜不出來。
“你今天逃不掉了,新仇舊恨,咱們一起洞房裡算。”
沉聲撂下這句話,聶暻扛著駱心安這個終於娶進門的王妃,大步流星的往後院走。興許是得了指示,方才那些起鬨的下人竟然一個都不見了,此刻偌大一個靖王府裡空空蕩蕩,連個人影都沒有,好像一瞬間世界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這樣駱心安連個呼救的物件都沒有,一時間驚得頭皮都麻了。
雖說是洞房花燭夜,之後的事情根本避免不了,可她活了兩輩子這方面的經驗都是零,別看上一世她瞎了眼與趙子銘訂了婚,但從始至終都沒有進行到這最後一步,如今眼看著就要被人吃幹抹淨了,她怎麼可能不緊張!
最重要的是聶暻那句“新仇舊恨”又是什麼意思,我跟你這傢伙有什麼仇什麼怨啊!
“砰”一聲,臥房的大門被聶暻毫不猶豫的踹開。
這一聲響讓駱心安瞬間打了個激靈,剛抬起頭準備想點讓這傢伙平息下來的辦法,結果就被這一屋子的裝潢驚到了。
聶暻這間原本簡單素淨的臥室,此刻完全被紅色籠罩了,紅色的綢帶,紅色的桌臺……還有掛著紅紗帳的雕花大床和鴛鴦戲水的紅色綢被……床邊的案臺上擺著兩根?鳳呈祥的蠟燭,此刻正在冒著曖昧的火光。
這喜慶又寓意十足的顏色,一下子撞入駱心安的眼眶,讓她本就發紅的臉瞬間漲得幾乎淌出血來。
哪怕方才在大廳之中已經習慣了這滿目紅色,這會兒在臥室裡撞上還是讓她緊張的手心冒汗,因為不管是鴛鴦戲水還是?鳳呈祥,背後的寓意是什麼已經不言而喻,在臥室放這種東西,再想起剛才聶暻說的話,她羞恥的幾乎要把自己蜷縮起來。
可是還沒等她緩過勁兒來,就被聶暻直接扔到了床上。
她跌在鬆軟的被子上,手肘下意識的一撐,發現被子下面鋪了滿滿的一層花生和蓮子,早生貴子的寓意瞬間跳入腦海,她觸電一般趕緊收回自己的手,還沒等支起身子就已經被聶暻雙臂一撐,堵在了大床與他胸膛之間。
駱心安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艱難的嚥了咽口水,努力讓自己擠出點笑容,“那個……不、不用這麼快吧,你看從大宴上我就一直餓著肚子,能、能讓我先吃點東西麼?”
說著她衝旁邊案臺上擺著的棗餑餑和各色小點心上瞥了一眼,一副渴望的表情。
聶暻見慣了她的精明和狡詐,就沒見過幾次她這樣示弱的神色,嘴角又情不自禁的上翹了幾分,墨色的眼睛眯起來,瞳孔深邃的彷彿一隻隨時準備獵殺的豹子,危險又惑人。
他伸手扯開原本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衣領,露出裡面一大片結實有力的胸膛,眉毛一挑一瞬不瞬的看著駱心安說,“一會兒本王自然會餵飽你,保證讓你撐的吃都吃不下去。”
聶暻這樣的動作不亞於一個西裝革履的禁慾男人,突然當面扯開他的領帶一樣誘惑,霎時間將周圍的空氣都燃燒起來,他就是有本事用最一本正經禁慾肅穆的表情,說著最不堪入耳的葷話,還讓你無從抵抗。
駱心安整張臉都燒了起來,什麼“餵飽”“吃下去”之類的話,簡直讓她羞恥的恨不得立刻挖個地洞埋進去,很慫的往後縮了一下,她趕緊避開他的視線,絞盡腦汁想脫身的理由,“那什麼……你別這樣,我們……我們還沒喝交杯酒,這……這不合禮數……”
她結結巴巴的說了一通,連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只是不想讓自己的嘴巴停下來,否則這樣炙熱的氣氛只會讓她更加的手足無措。
可聶暻完全沒有被她糊弄過去的意思,一隻手攫住駱心安的下巴,讓她不得不仰起頭跟自己對視,嘴角幾乎邪性的往右邊一勾,“別哪樣?別這樣,還是別那樣?”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
隨說著話,他的另一隻手幾下子就挑開了駱心安嫁妝的腰帶,帶著涼意的手指像蛇一樣撩開她的裙襬伸了進去,直接摸上了她的大腿,引得駱心安全身一顫,下意識的夾住了他的手腕。
聶暻笑得更危險了,一個平日裡幾乎沒有表情的男人,突然笑出來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他嘖嘖了兩下,沉聲說,“你現在夾這麼緊做什麼,一會兒有的是機會。”
又是這樣!不要再用這張臉說這麼惡劣的話!
駱心安窘迫的幾乎全身冒煙了,抬腳蹬了聶暻一下,又往後退了幾分,聶暻這一次倒也沒再緊追不捨,反而收回手,當著駱心安的面順勢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剛才只是扯開領口露出那一點點胸膛,就讓駱心安快沒法呼吸了,這會兒他整個把衣服解開,完全把結實精壯的身體露了出來,他穿著一身白衣的時候永遠讓人覺得他病病殃殃,可實際上他身體上每一塊肌肉都充滿了爆發力,此刻蜜色的面板在橘色的燭燈籠罩下,彷彿被塗上了一層蜜蠟,泛著惑人的光澤。
這還不算他那一張刀削斧鑿不似凡人的臉,只是往他的方向看一眼,駱心安的像呼吸都快停了,心臟撲通撲通的快要跳出喉嚨,幾乎求饒的說,“能……能速度別這麼快麼……”
“不能,履行夫妻義務刻不容緩。”聶暻壓了過來,淺淺的啄了一下她的嘴唇,危險一笑,伸手褪掉了她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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