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根本就不怕她,朝她吐了一下舌頭,飛快地溜回店裡去了。
“誒,你這人!”花似錦兩次喊不住秋月,心裡有點微惱,就要追回店裡去。
步子還沒有邁出去,她的手臂卻被人給拽住了。
花似錦回頭,看著那隻拽住自己的手,就像鐵鉗似的。她眨了下眼睛,看著趙煊,說:“王爺你先放開我,秋月這丫頭太過分了,竟然跑去張府,騙我說店裡來了個大出血的病人,吳大夫搞不定,讓我趕緊回來。我要問問她,幹嗎要騙我?明月公主原本還留下我吃飯的?她這麼一耍我,我一頓飯吃不成了!”
她說了一堆秋月的罪狀。卻沒看見趙煊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你沒飯吃嗎?非要去張府蹭一頓飯?”他說,語氣透著冷意。
花似錦抬頭看了看他,繼而摸了摸耳垂,說:“那倒不是,我只是被那小丫頭耍了,心裡很不爽。”
“是我讓她去張府,把你給騙出來的。”趙煊凝眸看著她,說道。
“為什麼?”她問,語氣裡帶著幾分責備。
這男人,總是跟她的桃花運過不去,前段時間,他在唐母的生日宴上,不動聲色地鬧了一場。今天她去張府跟張傑相親,他又指使秋月把她騙回來。他這是斬斷她的桃花,希望她嫁不出去的居心嗎?
“不為什麼,就是不想看到你跟別人男人相親。”他說,臉上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你不要老想管我的事,你管不著!”花似錦煩將起來,用力去甩開他的手。
趙煊卻把她的手扣得緊緊的,不讓她掙脫,“誰說管不著,你的事我管定了!”
花似錦一愣,這男人未免太霸道了,她眨巴著眼睛問他:“你憑什麼管我?”
“在德王軍隊裡,我是將,你是兵,兵當然要聽將的。”他臉上的神情,非常天經地義。
“現在又不是在軍隊裡,又不是在打仗。”他既然那麼賴皮,那她就跟他辯一辯。
趙煊將她一把拽過來,雙手圈住她的腰,強勢把她壓向他緊貼著他,他眼眸幽深,盯著她說:“你早就摸過本王了,本王要你負責!兩年多過去了,你對本王都還負不了責,你竟然還敢跑去跟別人相親?”
花似錦瞠目結舌,兩年多之前,她摸過他呀?
她想了想,往事如流,她猛地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那是她女扮男裝,剛混進德王府當小奴才的事情了,那天孫宏喊她一起捉迷藏,輪到她捉的時候,她好死不死捉到了趙煊,在他身上一通亂摸,然後她摸到了趙煊身上那凸起的物件,當時不知是什麼東西,心裡還想怎麼摸到一條黃瓜還是熱的。
想起以前那樁糗事,花似錦仍然覺得自己愧對趙煊,他當時是一個高冷的王爺,卻被她一個女扮男裝的小奴才給摸了,自己的確是罪孽深重啊。但是,誰叫他當時別的路不走,偏走那條路過來呢。說不定,他就是故意走過來讓她摸的。
當時,她還被罰去關在府裡的地牢裡。
現在,時隔兩年多,她罰都被罰過了,後來他也一直沒跟她提過這事。今天他不知觸動了哪條神經,竟然跟她提起這兩年多以前的舊事來。
“這這這都過去兩年多了,王爺怎麼還拿出來說呢?”花似錦說話結巴起來,表情有些心虛,畢竟,當年她的確是非禮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