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似錦聽了,不禁想起花似玉被單玉鳳一劍從頭頂刺穿,成了那柄長劍上的肉串串,她一陣不寒而慄。
太子以為花似玉是趙煊的新歡,單玉鳳也以為花似玉是趙煊的新歡。他們為了對付趙煊,綁架了趙煊的新歡花似玉。
倘若趙煊沒轉移他們的視線,那麼成為單玉鳳長劍上的肉串串的,很可能是她自己。
“五王爺兜這麼大的圈子來轉移別人的視線,真是辛苦了。”花似錦說。
“這話,你要自己去跟五王爺說。”李廣說,“你又不肯像別的女人那樣,被藏在深閨裡,五王爺為了保護你,勢必要多花點心思。”
花似錦笑了笑,“嗯,也是,我找個機會好好答謝五王爺。”
……
晚上,德王府裡。
當晚有月光,趙煊在書房裡看累了公文,便出去院子裡走一走。
李廣見趙煊為了處理朝廷要務,忙得有點兒心煩氣躁,為了緩解趙煊的情緒,順便讓趙煊高興高興一下。於是他跟在趙煊身後,說道:“王爺,花神醫似乎誤會了您,所以卑職今天鬥膽,將王爺跟花家二小姐之間的真實關系告訴花神醫了。”
“你可真多嘴,誰要你告訴她了?”趙煊訓斥說。他沿著後院的小荷塘,看著周圍的景緻,話裡聽來像是訓斥,其實語氣根本就不是。
李廣跟他久了,知道他只是在假意訓斥。因此他毫不在意,繼續說道:“我跟花神醫說了,若不是王爺您,今天在鳳凰亭裡被單玉鳳殺害的,可就不是花似玉,而是她了,可把她嚇得夠嗆的。”
“她膽子那麼大,豈是輕易被嚇到的人?”趙煊哼笑說。他表面上雖然質疑,但到底還是相信了。別人的話不可信,但李廣的話,他還是相信的。
李廣一本正經地說道:“真的,她被嚇到了,她還跟卑職說,她會找個機會,好好地答謝五王爺您。”
“哦。”趙煊俊眉一挑,忽然來了興趣,眼中湧現起一抹笑容來。
她說她會找個機會好好答謝他,真不知她會如何答謝他,他忽然好奇起來。
……
這幾天,天氣漸涼了。
花似錦正坐在後院裡的葡萄架下,手法熟練地打著毛衣。
她買的是深藍色的毛線。一般男人才穿這種深藍的顏色,女人一般都是喜歡花俏的。因此石榴一見那毛衣的顏色就打趣她,“花姐姐,你給男人織毛衣呢?”
“嗯!”花似錦也不迴避,直接就承認了。
石榴八卦起來,手撐著下巴湊近她,“花姐姐這是給哪個男人織的呢?”
花似錦瞥了石榴一眼,笑得奸滑奸滑的,“就不告訴你,我急死你!”
石榴霍地站起來,“我才不急呢,你不說我也知道。”
“你知道?”花似錦笑著瞥了石榴一眼。
“我就知道!”石榴篤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