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似玉不服氣,“我與五王爺能走得這麼近,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這都是我自己的功勞。”
“我最討厭過河拆橋的家夥!”單玉鳳陰惻惻地說。“你不要忘了,上次去雲州城的途中,如若沒有我的協助,你如何表現你替他英勇擋刀那一幕?你說,倘若他知道那一幕,原來是你跟別人演戲給他看的,他會怎麼想?”
花似玉沉默了,趙煊對她的態度的好轉,是從她在去雲州城的途中,替他英勇擋刀那時開始的。
倘若被趙煊知道,她那是和別人一起,演戲給他看的,想必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拋棄自己。
“你想怎麼樣?”花似玉看著單玉鳳,問道。
“我要在你這住暫一段時間。”單玉鳳說。
花似玉雖不願意,但生怕她發起怒來,去向趙煊揭發自己,只得說道:“可以,但你最好別連累我,畢竟你是個通緝犯。而我,則是要給五王爺當如夫人的。”
單玉鳳聽了,嗤笑一聲:“如夫人?我能把你送到五王爺身邊已算不錯了,如今我無暇幫你,你還真想當上如夫人?”
花似玉玩弄著自己的發辮,開始自欺,也開始欺人,“現在五王爺對我挺好的,我不用你幫,以後也能當上他的如夫人的。”
單玉鳳又陰陽怪氣地嗤笑兩聲,故意氣她說:“天真!趙煊喜歡的女人,向來只有花似錦而已,你真以為他會看上你!”
花似玉想起趙煊今天發的那通莫名其妙的脾氣,心中一陣鬱悶,再聽單玉鳳這一番話,感覺更加鬱悶了。
但她不甘心就這樣被單玉鳳嘲笑,對於單玉鳳和趙煊的的恩怨,她略有耳聞過,知道單玉鳳單戀趙煊,於是她反唇相譏說:“五王爺若是看不上我,那他一定更加看不上你。”
“你……”單玉鳳被戳中了痛處,惱得一張俏臉都扭曲了,若不是她如今要暫住在花似玉這裡,她真的當場拔劍把花似玉給劈了,這死丫頭最近得趙煊青眼,看樣子是越來越囂張了。
……
濟世堂解封後,正式開業的這一天。
解府裡的書房裡,解首輔和解祖峰父子倆正在密談。
“你說什麼?花似錦從紅顏閣出來,又回到濟世堂營業去了?”解首輔皺著眉說。“是誰去把她弄出來的,五王爺趙煊?”
解祖峰搖了搖頭,“不是趙煊,是八王爺趙煜。”
“當初你幹嗎要把她罰入妓籍?當初不如叫牢獄裡的人嚴刑拷打逼供,把她打死算了。萬一有人追究起來,就說她體弱經不起大刑,意外死亡。反正她娘早死了,她爹又另娶,她又沒有別的兄弟姐妹,就算把她打死了,也不會有所謂的親戚來鬧事。”解首輔埋怨說。
“我本想讓她多受些侮辱,誰叫她以前害元香受到那群乞丐的侮辱。我聽說她是個潔癖,不嫁給三妻四妾的男人,那麼,如果讓她當上妓女,那她豈不是會痛不欲生去自盡。結果我沒有料到,那女人的臉皮太厚了,她在紅顏閣待了差不多二十天,居然沒有自盡,而且還有臉皮從紅顏閣出來,重新開起藥店來。”
解祖峰顯然很是懊悔,“我如果知道花似錦是這麼一個不要臉的人,我一定讓她在牢獄裡,被嚴刑拷打致死算了。”
解首輔皺著眉,很是不悅地盯著他兒子,“你改變對付花似錦的方案,也不告訴我一聲?”
解祖峰垂首,“我以為只是對付一個小女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