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煊沉吟了一會,忽地從身上摸出一個小白色的小瓷瓶,向單玉鳳扔去,“拿去吧,你的解藥!”
單玉鳳一手拿刀抵住花似錦的腰,一手伸出去,接了趙煊拋過來的小瓷瓶。
她把那個小瓷瓶揣進腰包裡。抬頭,沉沉地瞥了趙煊一眼。接著忽然提劍就要捅向花似錦。
趙煊見狀,俊眸驀地半眯,說:“給你解藥是假的!”
單玉鳳聽了,連忙收住想往花似錦腰上捅一刀的手,皺眉,質問:“你說什麼?”
“藥是假的!”趙煊看著她,眼底似笑非笑,帶著一種成功捉弄了別人的得意。
花似錦看著趙煊那樣子,雖然她眼下處境危險,卻忍不住想笑。
這人,也忒會玩了吧。
單玉鳳恨恨地咬著唇,她知道趙煊一慣腹黑,卻不知道他有那麼腹黑,竟然拿假藥來逗她!害得她想捅死花似錦,一時卻又不敢下手。
“給我真藥!”單玉鳳氣得大眼睛睜得更大了。
“我給你藥,你卻想捅死花似錦。現在我信不過你了,怎麼辦才好?”趙煊睨著單玉鳳,冷冷地說道。
“你信不過我也得給,不然你就殺了她!”單玉鳳的刀,從花似錦的腰上,移到了她的脖子上。“上次沒砍斷她的脖子,我還有點遺憾呢!不如,今天再砍一次試試!”
趙煊眼眸危險地眯起,斷喝一聲:“你敢!”
“你把真藥給我,我可以考慮不砍的!”單玉鳳冷笑著說。
“行,本王權且相信你!”趙煊說完,又拋給她一個黑色的小瓷瓶。
單玉鳳又接過瓶子,然後她森冷笑了下,說道:“王爺,今天,我要教你一個道理:人生在世,不要太相信別人!”
趙煊貌似又上了一次當。不過他並不惱,而且還笑了笑,說:“嗯,說得真好,有道理!”
單玉鳳被趙煊那芳華絕代的笑容晃了晃心神,忍不住柔聲說:“王爺今天很謙虛。”
“本王什麼時候都謙虛。”他倒是大言不慚,繼而,他又說:“單表妹,你倒是越變越兇殘了。”
單玉鳳愣了下,一聲單表妹,頓時勾起了她多少少女的情懷。都說少女的情懷像詩,可她不知怎麼就變得這麼兇殘!
就在單玉鳳只顧著跟趙煊說話的時候,李廣和張沖悄悄地從單玉鳳身後包抄過去。
李廣和張沖兩人,輕功很好,走路無聲,單玉鳳毫無覺察。
待走到離單玉鳳四米遠的時候,李廣忽然閃電般沖過來,他在單玉鳳身上,啪啪連聲地點了一通xue道。單玉鳳頓時一動不動了,像個雕塑似的僵立在那裡,還保持著要拿刀子捅花似錦腰間的姿勢。
花似錦聽著身後啪啪幾聲,她於是動了動,單玉鳳沒有要挾她,她於是明白了,單玉鳳被人制住了。
“花似錦,到這裡來!”趙煊朝她招了下手,表情嚴肅,沒有一絲笑容,還是命令的語氣。
她雖不太喜歡他這種對她呼呼喝喝的態度,但畢竟人家是王爺,他的特權擺在那裡。
她不敢違背,只有乖乖地向他走過去。
她才走過去,趙煊就將她從上到下看了一遍,問道:“你沒傷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