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臂將她往後一拖,直接把她拖進一個結實溫暖的懷裡,那一股清新好聞的薄荷氣息又沖擊了她的鼻端。
她使勁地去掰他的手,但是力氣和他相比,簡直有如蚍蜉憾樹。根本就掰不動。
“你你你想怎麼樣?”花似錦內心一慌,那感覺彷彿自己已經掉入了獵人的陷阱一樣。
忽然一陣旋轉,趙煊將她旋轉過來,把她抵在桌沿上,與他面對面。
他的俊顏,他熾熱的目光,就那麼清晰地映入她的眼底。
他眼睛裡,除了熾熱,其實還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
她有點害怕此時此刻的他,那種熾熱又怒火的狀態,彷彿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將她撒碎。
“你說呢?”趙煊的臉又湊近了她一些,眼底似乎巖漿隨時要噴發,他那粗糙幹燥的手撫上她粉嫩的臉,“你總是這麼不聽話,本王想,可能把你變成了我的女人,你才會乖乖地聽話吧。”
說完,他的唇帶著清新的氣息蹭了過來,眼看就要印上她的。她卻頭一偏,直接躲過了。
她這個動作不知怎麼地就惹惱了他。
她聽見他在她耳邊粗重的呼吸了兩聲。繼而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行把她剛才偏了一下的腦袋給扳了過來,跟他面對面。
接著他的唇重重地充滿侵略性地朝她印了上來。
他唇齒之間,氣息芬芳。
花似錦有些暈暈沉醉,然而她很快又警醒,這個男人太過優秀太過尊貴,絕對不是能與她攜手一生的伴侶。她不能投入身心陪他玩!
她想偏頭躲過他的狂風暴雨般的吻,然而他卻霸道地扣著她的後腦勺,腦袋轉動一下都不行。
想推開他,他一隻手卻像鐵鉗一樣死死地環住她的腰,令她身子動彈不動。
花似錦忽然很生氣。
無法掌控自己的人生,無法自由行動的人生,都會讓她很生氣。
這個男人,他憑什麼管束她,憑什麼想吻她就強吻她
腦袋動不了,身子動不了,趙煊正吻著她,盡管她不配合,他卻有本事攻陷她的防守,撬開她的牙關。
她狠狠心,忽然上下兩排牙齒一合,咬了他一下。
趙煊吃痛,本能地嘴上一鬆,手上也一鬆。
花似錦趁機掙脫了他的控制。
她跑到門邊,回頭忿忿地罵了一句:“深井冰!”
伸手就去拉開房門,房門才拉開一條縫,卻只聽得“砰——”的一聲,房門被重新關上了。
花似錦定睛一看,趙煊一隻手撐在門上,生生地把她拉開一條縫的門給重新關上了。
他高高在上地站在那,俯視著她,臉上布滿陰霾,“我說過了,我可以請最好的大夫來照顧唐時駿,你不必親自在場照顧。”
他想起唐時駿那結實的胸肌和完美的人魚線,怎麼也不能放心讓花似錦近身去照顧唐時駿。萬一照顧著照顧著,這兩個真的就舊情複熾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