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對不能容忍這樣的情況發生。
花似錦瞪著他,惱火地說:“花似玉為了你被人砍傷,你說那是你的恩人,你不也是非要親自照顧她?如今唐時駿為了我被刺傷,他是我的恩人,我親自照顧我的恩人,我有錯嗎?你可以理壯氣直地照顧你的恩人,憑什麼我就該對我的恩人置之不問?”
趙煊一時無話以對,她說的似乎蠻有道理。
但是他怎麼可能輕易妥協,怎麼可能放心讓花似錦跟唐時駿單獨在一起。
“我是男的,你是女的,男女有別,怎麼可以相提並論?”某人皺著眉霸道地說道。
“行。”花似錦點點頭,“你是男的你了不起!你是男的,你就可以想招惹哪個女的就招惹哪個女的。現在麻煩你讓一讓,我要出去!”
趙煊卻像座山似的杵在門邊,紋絲不動,他那高高在上的尊貴姿態,夾雜著一點點賴皮,“偏不讓!”
“你幾個意思?”花似錦有點不耐煩跟他周旋了。
“就是我上面所說那些話的意思。”趙煊說。
“你未免太霸道了!”花似錦氣結,他自己不能做到的事,憑什麼要求她做到。
“如果我不同意呢?”她問,挑釁地看著他。她就是要親自去照顧唐時駿,那是她的救命恩人。
“如果你執迷不悟非要去照顧他,那麼本王會限制你的行動。”他覷了她一眼,說。
“你你你……”花似錦握了握粉拳,如果揍他不會被安上以下犯上的罪名,她真的很想胖揍他一頓,這人太可惡了!
以為自己是個受皇帝倚重的王爺,大權在握,就可以為恣意幹涉別人的人生麼?
她不服氣,索性扯開嗓子喊:“來人哪!救命哪!有人要劫財劫色啦。”
趙煊措不及防她竟來這麼一手,臉上神情怔了怔,眉心皺了起來。
花似錦得意地瞅著他。哼,以為她是那麼好欺負的麼?
“咚咚咚!”很快,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花似錦心想這速度真是太贊了。
門內的人越是不開門,外頭的敲門聲就越顯得急躁。
幾個時辰前客棧剛剛發生過刺殺案,搞得人心惶惶,客棧增加了起碼一半的安防力量。方才花似錦那一聲呼救,更是驚動了客悅護院們。於是他們急忙遁著聲音趕到二樓來了。
“救命哪!”花似錦又尖聲喊了一下,然後得瑟地看著哭笑不得的趙煊。
“咚咚咚!”門外的人聽著裡面傳來的求救聲,不屈不撓的敲著門,一邊門一邊威脅,“再不開口,我等可就要撞門了,門要撞壞了,賠償會在你住店押金裡扣的哦。”
趙煊皺著眉心,看著對著自己笑得很挑釁的花似錦。他一把摟過花似錦的肩膀,接著啪地一聲開啟了房門。
冷冷地看著護院們,他淡然地問:“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嗎?”
趙煊長得挺拔偉岸,一張臉俊美而高冷,天生有一種令人見了就想跪他的強大氣場。震懾得那些護院們一個個的都不敢吭聲。
為首的護院看著被趙煊摟著,卻極力掙紮的花似錦,問:“方才喊叫救命的,可是姑娘?”
花似錦張了張嘴正想回答,趙煊卻搶先笑著答道:“不用理會我們,剛剛我們只是在鬧著玩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