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不悔冷冷地瞪了劉婉兒一眼,“大膽,你敢替我安排我的私事!”
劉婉兒被仇不悔瞪得脖子一縮,低聲說:“不悔哥哥,我不敢替你安排你的私事。可是這個花似錦,你還是少跟她來往為妙。你沒看見方才趙煊見著花似錦在你懷裡時,他眼裡那憤怒的火苗,簡直要毀天滅地的感覺,太恐怖了!”
仇不悔冷冷地看著劉婉兒,“你讓我別再找花似錦,我也想要毀天滅地呢!”
劉婉兒聽得心頭突突的,心裡好像被一萬只螞蟻啃過一樣難受。那個花似錦不過是機緣巧合之下,給仇不悔吸了一下蛇毒而已。仇不悔至於這麼惦記著花似錦嗎?
趙煊懷抱著渾身熱烘烘不安分的花似錦,十分有風度地對劉婉兒說:“那就拜託你了!”
然後他抱著花似錦離開了這個院子。
劉婉兒目送著趙煊離開的背影,忽地贊道:“這個面癱還挺有魅力的。”
“既然覺得他那麼有魅力,那你倒是快點移情別戀啊。”仇不悔從劉婉兒的身邊越去,又譏誚地說。
“我才不!”劉婉兒趕緊追上仇不悔,伸手撈起仇不悔的胳膊,臉頰親熱地傍上去,“不悔哥哥,我最喜歡你了,你才是我一生的目標。”
仇不悔趕緊去掰開劉婉兒的頭,“光天化日之下,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還要不要臉了?”
“不要臉,我要臉幹什麼?要臉能當飯吃嗎?要臉能嫁個如意郎君嗎?不能,所以我堅決不要那東西!”劉婉兒一邊說,一邊又很不要臉地去撈住仇不悔的手臂,腦袋再次貼了過去。
仇不悔拿她無法,只得無奈地搖搖頭。
劉婉兒是風神教教主劉家洛的親妹妹,在他眼裡,也像是個妹妹。他自然不能拿她怎麼樣。
仇不悔把劉婉兒的腦袋從自己的手臂上掰開的次數多了,他一次次地掰開,而劉婉兒則一次次地貼上去。最後他實在煩了,只好由著她去。他心想,權當把她當個妹妹吧,妹妹親熱地把腦袋貼在哥哥的手臂上,這並沒什麼。劉婉兒不也經常把腦袋貼在教主劉家洛的手臂上。
仇不悔只得取笑劉婉兒說:“好,你不要臉,但是我還要臉呢!你這麼不要臉豈不是在害我嗎?”
劉婉兒嬉皮笑臉地說:“你一個大男人,你要臉做什麼!真是的。”
兩人邊說邊走遠了。
趙煊那邊,當他抱著花似錦往客棧趕時,花似錦不斷地蹭著他,蹭著他。他原本心靜如水的,被花似錦蹭啊蹭啊的,蹭得身體溫度莫名其妙地跟著升騰起來。
花似錦身中失情散,她的意志已經不由她控制。她紅豔的唇開始啃著趙煊的脖頸,好像趙煊的脖頸是個香甜的蘋果似的。
她一邊啃,一邊以邀請的語氣說:“五王爺,你要了我吧,快點要了我唄!”
趙煊被花似錦弄得一陣煩躁。呼吸也莫名其妙地跟著急促起來。他一把扯花似錦在他身上亂摸的手,訓斥道:“騎著馬呢,坐好別亂動!”
李廣策馬跟在旁邊,見狀忍不住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