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仇不悔先前進來的時候,並沒有在那個位置上站過。那一定是仇不悔趁她不注意,悄悄給甩在那裡的。她這個仇師哥到底想幹什麼?
趙煊已經走了過去,拾起那塊藍色的男人用的手帕。
本來一塊手帕也沒什麼,誰規定女人就不可以用男人的手帕來著。花似錦原來想著要這樣搪塞趙煊來著的。
結果趙煊把那塊手帕展開來,上面赫然繡著一個金色的“仇”字。
那個“仇”字,像一道耀眼的光,閃進趙煊和花似錦的眼裡。
趙煊臉色不悅。
花似錦則一臉愕然,她那個仇師哥難道是故意的?他在她的房間裡,故意甩下一塊手帕不說,那塊手帕,竟然還繡著他的姓氏!他這是惟恐別人不知道他來過她的房間麼?
趙煊將那塊手帕甩到花似錦的腳邊,一臉陰沉,“這,就是你的姦夫?”
花似錦的表情,再度愕然,“你是什麼意思?”
“你還裝傻!今天早上,你果真跟別的男人在這裡幽會,而且你幽會的對像,是仇不悔!”趙煊的臉上,一副作為丈夫捉到妻子姦情的樣子。
他那樣子讓花似錦分外不爽,一來,她若真是跟仇不悔幽會,那也是她自己的事情,與趙煊無關。二來,她非常不爽趙煊對她的限制,弄得他好像是她丈夫一樣,明明根本就不是。
花似錦撿起腳邊那塊藍色的男用手帕,上面有一個顯眼的金色的“仇”字,她把那塊手帕揉在手裡,心想等下回遇到仇不悔,她一定會好好地質問他,為什麼要甩一塊繡著他姓氏的手帕在她的房間裡?
而對於趙煊,信不信由他,花似錦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她也不想費心費力地去跟一個有強烈掌控慾望的男人解釋,她跟仇不悔真的沒有什麼。感覺掌控慾望太過強烈的男人,解釋了等於越描越黑。
“如果你因為聽信了別人的流言,接著撿到一塊好像是仇不悔的手帕,然後非要覺得我今天早上跟仇不悔在這裡幽會,那我無話可說。”花似錦揉捏著那塊手帕,往房間外走了出去。
“你還沒說清楚呢,你這是上哪去?”趙煊低喝一聲,語氣中都聽得出他的不高興。
花似錦頓住腳步,卻不回頭,說:“關你什麼事?王爺你今天是不是閑得蛋疼,難道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多了嗎?”
說完,她自顧自地走出房間去了。
“你你,真是反了你,現在翅膀長硬了?竟然敢如此無視本王!”趙煊在花似錦的背後,皺著眉說道。
他也真沒想到,花似錦對他的行為會如此抵觸。這朝代的女人講究三從四德,所以再刁蠻的女人,在男人面前,也斷不敢這麼放肆的。
花似錦繼續朝店裡的方向走去。
“花似錦你給我站住!”趙煊在花似錦背後命令道。
花似錦於是真的站住了,她轉過身去,望著趙煊,問道:“王爺你還有什麼事嗎?如果是想討論我有沒有跟別的男人幽會,我想不必小題大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