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還敢生氣,你還好意思生氣!”趙煊不滿地說。他心想在她的房間裡撿到一塊仇不悔的手帕,她一定會羞愧不堪,結果她卻理壯氣直得很,竟然還跟他置氣起來。
“你憑著你自己的主觀臆想,來給別人大扣帽子,我不能生氣,難道我還要很高興?”
“我那是主觀臆想嗎?仇不悔那條帕子就是最好的證據!”
“我懶得跟你廢話!”花似錦甩了趙煊一記白眼,徑直往外走。
“我的話是廢話嗎?真反了你!”趙煊語氣惱怒地說,他快步跟在花似錦的後面。今天他閑來無事,正好有時間跟花似錦理論理論一下。
花似錦走出店裡面,大聲吩咐大牛:“曬棚的藥材要記得翻一翻,完全曬好的藥材記得都切成段哦。”
大牛聽得奇怪,連忙問:“咦,掌櫃的,這些事情平常不是你在做嗎?今天怎麼全推給我了?”
花似錦眼一翻,“我是掌櫃的,當然是我安排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哪來那麼多廢話!”
“哦,我會認真幹活的,請你放心好了。”大牛見花似錦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趕緊答應說。
花似錦吩咐完大牛,趕緊出門攔了輛馬車,揚長而去。
哼,惹不起,難道姐還躲不起麼?
花似錦生怕趙煊對著她,會糾纏於仇不悔的那塊手帕,雖然她和仇不悔兩人之間,坦坦蕩落,根本沒有什麼姦情,但趙煊一定不相信。既然如此,那她幹脆就躲著他好了。她真心懶得跟一個對她有疑心的人去解釋什麼。再說,她剛剛被他吻了,她再去跟他解釋她與仇不悔的事情,感覺很不爽。
趙煊原以為,花似錦只是去店鋪裡,不想跟他多說話而已。他沒想到,花似錦這家夥竟然走出了門口,伸手叫了一輛馬車,然後揚長而去。顯然她並不想跟他多說。
但趙煊卻有話跟她說,這家夥怎麼可以這樣腳踩兩只腳,一邊踩著他,一邊踩著仇不悔?他跟仇不悔還是水火不容的對立派呢。
趙煊沖著花似錦遠去的那輛馬車喊道:“花似錦,你給我停下來。”
花似錦根本不理睬他,讓車夫趕著馬迅速地離開了。
趙煊眼看著花似錦的馬車跑遠,他的嘴唇緊緊抿成一線,這個表情,說明他很不高興。
濟世堂對面的花樣布行,花似玉一直坐在布行的門前磕瓜子,坐等著那個穿紫色袍的男人從濟世堂裡倉皇逃出來,結果她一直沒看見那個穿紫色袍的男人出來,反而是花似錦沖了出來上了馬車,然後芳華絕代的趙煊緊跟了出來,他喊花似錦停下來,但是花似錦的馬車反而跑得更飛快。
被花似錦撂下的趙煊,這時候看上去似乎很憤怒。
花似玉頓時喜滋滋地覺得,此時此刻,真是她的好機會啊。
於是她屁股離開了椅子,走向了趙煊。
趙煊還在看向花似錦離開的方向,心裡極度不爽。
此時,他聽到一個軟糯的聲音喊了他一聲:“五王爺。”
趙煊於是轉過頭去一看,只見一個長得很有幾分姿色的女子站在他眼前,他認得她是花似錦毫無血緣關系的繼妹花似玉。
“你有什麼事嗎?”趙煊輕蹙著眉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