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淨一個勁地喊著掌櫃的,彷彿把花似錦當成了他的保護傘。花似錦不知怎麼地心髒一揪,感覺就好像是她的親弟弟在向她求救似的。她乞求的目光望向趙煊,趙煊卻仍然回應她一副毫無表情的面癱臉。那張面癱臉除了冷,還有強硬,毫無溫暖可言,毫無餘地可講。
她想起趙煊前面跟她說過的話“其實你不替他說話還好,你越是替他說話,他就會越倒黴,你信不信?”
趙煊這話讓她驀地渾身一寒。這家夥超級沒有人情味,向他求情不但沒有效果,說不好反而害了白淨。
於是花似錦只得抱歉地看著白淨,白淨啊不是姐不想幫你,而是姐根本不能出手!
花似錦眼睜睜地看著六扇門的捕快,把白淨帶走了。
白淨被帶走時,他看向自己那驚慌失措無助的眼神,讓花似錦感到深深的內疚。
因為白淨的事情,花似錦對趙煊猛地冷淡了下來。
白淨被抓走當天,趙煊還繼續待在濟世堂裡。
花似似錦卻完全把他當成透明的,她不願意多看他兩眼,一不小心視線碰個正著,她也沒給他好臉色看。
對於一個冷酷無情的家夥,對於一個不給自己面子的家夥,花似錦覺得自己沒有必要給他好臉色看。
當天傍晚,趙煊還厚顏無恥地要留在濟世堂吃晚飯。花似錦知道了之後,立即咐咐石榴將她的飯菜送到房間裡來,她不想跟趙煊這種冷漠的家夥同一桌吃飯。
臭著一張臉,目光一碰到他就轉移視線,還不跟他同桌吃飯。從花似錦的這種種行為,趙煊感覺到了她的冷漠。於是他故意堵住了她的路。
花似錦抬眼看著站在自己跟前,像一面牆似的趙煊,她目光冷淡,語氣更是冷漠:“王爺請讓一讓。”
“為什麼無視本王?說清楚原因,本王就放你過去。”趙煊的眼神,似乎隱忍蘊含著某種失落感。
花似錦毫無溫度地一笑,語氣帶著諷刺,“王爺你真是說笑了,你是個王爺,誰敢無視你呀?”
趙煊深呼吸了一口氣,“知不知道,本王真心不喜歡你這個樣子。”
花似錦仰頭看住趙煊,眼底似乎還隱藏著怒火,“對不起,屬下小人我,只有這一副你不喜歡的樣子。”
她說完,就想從他的身邊繞過去。
一隻手卻被他拽住了,他略有些惱意說:“我說你這家夥,你還真是不知好歹,我把白淨從你身邊趕走,也是為了你好。”
花似錦也惱了,“你誣蔑白淨,叫人把白淨抓去坐牢,你做的這種卑鄙的事情,你這種卑鄙的行為,無非就是為了滿足你那變、態的掌控慾望。你想掌控我,所以你見我身邊出現了一個人見人愛的白淨,你心裡就對他嫉妒恨,就想要除掉他,所以你就誣蔑他……”
“花似錦,你未免把你自己看得太高了吧,我只是把一個對你不利的人除掉,誰想掌控你了?”趙煊嘲弄地睨著她,繼續嘲諷說,“還真把自己當成絕色美人了,好像我會殺掉每個靠近你的男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