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時駿臉上一陣尷尬,“五王爺莫怪,我只是在跟似錦妹說笑罷了。”
“似錦妹?”趙煊俊眸微眯,對唐時駿喊花似錦的這個稱呼感覺很刺耳。他不悅地睨著唐時駿,“唐大人你在叫花似錦的時候,能不能換個稱呼?”
“好的。”唐時駿竟然從善如流,“那我以後就改叫她小花好了。”
小花,小花,花似錦自己在心裡默唸了一遍,皺眉嫌棄,真是庸俗!
“小花——”趙煊眉頭一挑,自己唸了一遍,然後他驀地笑道:“聽著好像在呼喚一隻貓似的。不過還是太親密了,不能叫!只不過一個稱呼而已,幹脆你以後就叫她花掌櫃好了。”
“花掌櫃聽起來太客氣了點,我跟似錦妹從小就認識了,彼此很熟悉,叫花掌櫃倒好像生分了一些。”唐時駿皺著眉抗議,“剛才王爺你自己也說了,不過只是一個稱呼而已,怎麼順口怎麼叫好了,何必計較太多!我還是叫似錦妹好了。”
趙煊眼簾一斂,點頭說:“好,本王不跟唐大人你計較太多,那咱們就來計較計較一下,你方才在背後說本王命硬克妻是個什麼意思?”
唐時駿臉部肌肉一抽,他就不信,趙煊絕的命硬克妻是什麼意思。趙煊這是心裡有氣,而且還心裡不服,故意要來為難他。
命硬克妻,不就是剋死妻子,成為鰥夫的意思,不就是女人嫁了你就會倒黴的意思。
可是,唐時駿縱有天大的膽子,趙煊一個堂堂王爺的身份擺在那裡,他哪裡敢像個傻逼似的,直沖沖地跟他解釋什麼叫命硬克妻。
他幽默點解釋吧,趙煊可以治他個大不敬之罪。
他一本正經地解釋吧,趙煊可以治他個造謠誹謗之罪。
這時候唐時駿真是左右為難。
花似錦見唐時駿被趙煊為難,她就替他解圍,對趙煊說:“那話都是外面的人胡說八道的,不是唐大人說的,王爺別往心裡去。”
“我看那話並不是外面的人說的,倒像是唐大人自己胡說八道的。”趙煊毫不客氣地說。接著他看住唐時駿,俊眉一挑,“我說唐大人,男人與男人的竟爭,可不可以光明磊落一點?不要在背後在像女人似的搞些小動作。說什麼本王命硬克妻,你不就是想恐嚇花似錦,讓她嚇的不敢再朝本王靠近一步。”
新近喪妻的鰥夫趙煊,表示對唐時駿深深地鄙視,並且嚴重地不服。
唐時駿嘿嘿幹笑兩聲,“既然五王爺介意,那下官以後再也不這麼跟花掌櫃開玩笑了。”
“嗯,你說你自己命硬克妻,沒人會有意見。”趙煊一副很嚴肅的樣子對唐時駿說,“但是你說別人命硬克妻,別人就很有意見。”
唐時駿自知先前在花似錦面前說他命硬克妻,的確不妥。他也是經過濟世堂的次數多了,經常看見趙煊在店裡,作為男人,他自然知道趙煊想泡花似錦的意圖。
於是他不由感到深深地焦慮,生怕自己這青梅竹馬的好姻緣,被趙煊給搶了去。
論身世,他不及趙煊尊榮。
論相貌,他不及趙煊偉岸俊逸